逐,與族人再無一絲一毫的關係,阿壯和黑虎等人自然也不會關心她的事,俱都面色不變的聽著這些人的議論。
正當廳堂裡氣氛越來越熱烈時,一道略帶磁性的女聲憤然開口,“狼女作惡多端,殺人如麻,武當,崑崙,點蒼等派的掌門都命喪她的手裡,武當好不容易重建起來,卻又被她再滅。長此下去,江湖上哪裡還有我們名門正派的立足之地?大家與其在這裡聲討妖女,不如聯合起來殺上魔宮,與那妖女決一死戰!”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名男裝打扮,相貌極為英氣的少女拍案而起,大聲倡議。
隨著她的倡議,本還沸沸揚揚的廳堂安靜的落針可聞,大傢俱都不再開口,只專注於桌上的吃食,喝酒的喝酒,夾菜的夾菜,彷彿前一刻的義憤填膺都是場幻覺。狼女的兇名江湖人耳聞親見得多了,只敢口頭上議論一二,誰又肯以身殉道,白白去送死?
那少女見了眾人冷淡的反應,激昂的表情定格在臉上,雙手還撐著桌面,身體十分僵硬。與她同桌的另外八人神色黯淡,面露尷尬。
八人裡,有一白髮老嫗最是氣度不凡,淡淡一笑後拉著男裝少女坐下,溫聲道,“月兒你還小,不懂這些江湖紛爭。以後大人說話你少插嘴。”
話落,見少女還想要張口反駁,她暗中掐了掐少女的腰,示意她閉嘴。
那少女圓溜溜的大眼裡露出幾絲倔強和憤恨,卻終是閉了嘴,手一伸,竟從懷裡掏出一支做工精緻的捲菸,用火摺子點上,抽菸消愁起來。那盤起的二郎腿,吞雲吐霧的熟練架勢,若是放在現代的酒吧裡,活脫脫一個御姐形象。
瞥見少女掏煙的舉動時,水靖軒就已眼前一亮。
他對《白髮魔女傳》第二部的劇情不甚瞭解,只恍惚記得,第二部簡直是一場惡搞劇。裡面有狼女和陳圓圓的百合之戀,亦有狼女和卓一航一同赴死的大悲結局,然而,令他印象最為深刻的卻是崑崙派凌月兒的自制香菸和青城派易風行的自制手雷。
他本就想著,待劇情開始後將這兩樣東西弄回魔教,一個可以製成特產,為魔教創收,香菸能使人上癮,其價值不亞於一座金山;一個可以用於防衛和金礦開採,俱都是極為有利於魔教發展的好物。如今,既然碰上劇情提前開始了,他又怎麼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想罷,水靖軒狹長的鳳眸裡滑過一道精光,面上露出一抹完美至極的微笑,用清朗卻又溫潤如水的嗓音徐徐開口道,“敢問姑娘,你手裡的東西可是香菸?”
那少女聽見這道動聽至極的嗓音時耳尖便動了動,待轉臉看去,卻是那名長相俊逸非凡的貴公子在與她說話,任她臉皮再厚也禁不住微紅了雙頰。
“是啊,這東西可是本姑娘特製的,不同於普通的捲菸和旱菸,我把它取名為香菸,只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少女目露好奇,隱隱還帶著點兒戒備。
水靖軒微微一笑,溫聲道,“此煙聞之便覺清甜無比,令人口舌生津,香味繚繞鼻端,經久不息,故而,我亦叫它香菸,卻不想與姑娘心有靈犀了。”
他氣質優雅,態度親和,凌月兒幾乎立時就對他產生了好感,再聽他如此盛讚自己的傑作,眼裡的戒備盡去,換上些羞赧,不知該怎麼回覆他文縐縐的話,只得摸著後腦勺傻笑。
水靖軒也隨之朗笑,拱手道,“恕在下厚顏,想同姑娘討根菸抽,不知可否?”前世他就有抽菸的習慣,後來因為末世來臨,香菸變成了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這個嗜好也就被迫戒掉了,如今再見,心中自然有些懷念和渴望。
見貴公子眼裡的渴望不似作假,遇見同好,凌月兒喜不自勝,嘴裡連聲說著當然可以,手一伸,已遞了根菸過去,還親自給他點燃。
水靖軒斜倚在椅背上,纖長優美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將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