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有此意,在B市多呆一刻都是煎熬,難保不會和不想見的人撞到。更是擔心他爺爺,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越是擔心什麼越來什麼,她不經意聽到溫如希在講電話,她發誓不是故意的。溫如希口氣冷淡,只聽他說:“這事沒得商量,你別妄想,那如何?她回來了,我不想追究,不代表我不知情。你沒有傷害她,只是把她逼得無路可走。是,你是為我好。”
梓潼在門後靜靜地站了一會,然後悄悄退出去。
嚴格不知從哪裡得知她的事,電話過來,梓潼躊躇,終接通。嚴格焦慮地問:“潼潼,你在哪?”
她裝作久別重逢,笑道:“嚴格呀,好久不見。”
“我找了你好久。”
“……”
“潼潼,你想好了麼,和溫如希,如果你覺得是幸福的,我真心的祝福你。”
“是,對不起。”
“我們是家人,有困難要跟我說。可是潼潼,我總是不放心,不放心你。”
她笑:“我不是小孩子,還有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愛的男人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我相信他。”
“是,你要相信他,他不是我。他可以為了感情和家裡決裂,但是我不行,這是我佩服他的地方。”
和嚴格聊了會便結束了,回頭溫如希在她身後默默地看著她。梓潼攤手,“嚴格。”
“這是不是說,你很在意我的感受?”
梓潼神色懊惱,繞過他回房。溫如希重重地將她扣在懷裡,低頭就吻下來。他的吻急迫,不同平日細細延緩極致。她想要掙脫,卻是無力。溫如希吻住她的唇,墨黑的眸裡,染了迷霧,緋色迷離,讓人看得不真切。他的手,燙而有力,低頭要牙咬掉她一口,嘶一下,衣裙應聲而落,黑色蕾絲胸衣緊緊地裹著兩團雪白,小腹下,黑色底褲,被他一指挑開,指尖揉捏著。
隔著胸衣,他俯下頭,舌尖纏著雪白上的蓓蕾,輕舔吮吻她的敏感。
梓潼想要躲閃,他牢牢將她固定。彷彿是為了證明她的存在,他急迫地親吻她,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她被他折磨的渾身酥軟,全身軟綿無力,倚靠著一半的體重在他身上。溫如希緊緊地貼著她,兩人燙熱的溫度彼此相偎,十指緊緊交疊在一起。溫如希將她壓在門背處,扯掉她的僅有的束縛,好讓自己的燙慰緊緊地抵著她,慢慢地磨著,折磨她時也在考驗他自己的極限。
梓潼緊緊地攀附他,全身都在發燙,腰臀被緊緊摟住,緊密的貼著他的□,感受到灼熱的硬/挺緊緊和她相偎,卻不破城。他像是鐵了心要折磨她,梓潼腦裡開始發暈,兩眼迷離,他微微動一下,她心裡便麻麻癢癢的一陣空虛。
直到,他進入她,一次次地緊密貼合。他卻覺得不夠,嘶啞地說:“潼潼,抱緊我。”
然後抬起她的腿,緊緊地壓著她,一手揉著她的敏感,一次比一次狂妄,一次比一次深入,把她撞向後,兩人粗重的喘息宛如天籟之音,交疊在一起組成了二重唱。他不溫柔,卻是知道拿捏力道,下腹前後起伏著。
她死死咬著唇,指甲在他背後深深淺淺的印痕,留下罪證一樣。腦裡一片混亂,只看得到他迷霧般漂亮的眸子,水霧一片。身體裡所有感官,一寸寸地被他侵蝕掉,緊密的交/融處痙攣地快感,酥酥麻麻地傳遍全身……
直至,他緊緊地按住她,釋放了他的愛,才低下頭再次親吻她。
但她躺在他懷裡時,梓潼終於說:“如希,很高興能遇到你,可是,驚心動魄是不是代價太高了。”
“這些我們都不要去計較,你要想著,這一生我們是何其有幸。”
“可是,有的人相遇只是為了一次又一次的錯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