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賢王世子蹙眉道:“而且這個腳法十分眼熟啊。”
其他兩個人不住的點頭,韓東寶道:“若是我沒記錯,福宛就這麼踢過我。”
感情福宛跟這些人都打過架。
賢王世子蹭的站起來:“說不定福宛在後臺。”
楊雲飛趕緊把他拉坐下:“先別吵,等一會沒人注意,咱們去後面看看。”
賢王世子是關心則亂,要是福宛那個傢伙真在後臺,被人看見就麻煩了。
這時候對女子唱戲的容忍度是非常有限的。
四個小夥伴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氛,就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其他人,準備得空去後臺一看究竟。
而其他人此時的表現是很驚訝的。
有人道:“這怎麼還多出一個人來?”
“是啊,還是吳生打扮。”
“妝都沒畫完呢。”
可文姬歸漢是文戲。
漢生也懵了,緩緩爬起來:“師父。”他低聲向正定在臺上作造型的程秋硯求救。
班主一直在右邊邊角組織著演員,看著臺上的一幕,也傻眼了。
“你……你……你……”他不出聲但卻十分氣憤的指著漢生。
漢生一回頭看見了,更加害怕了。
這時臺下又有人喊:“你們這是什麼戲啊?這人是幹什麼的?”
是呀,他算幹什麼的?漢生立在臺上不知所措,他把師父的戲弄砸了。
陳大人陪在客人身邊,看著臺上不動聲色的蹙眉,怎麼他兒子結婚還有人鬧場子不成?
還得說程秋硯是名角,一個造型過後就明白徒弟闖了什麼禍了,見看客們躍躍不滿的樣子他也沒就此拉著徒弟給觀眾道歉。
而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邁著碎步防備的圍著漢生繞圈,然後用戲聲問道:“小將,你,跟著奴家,是做什麼的?”說完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給漢生打眼色。
這時正好是陳大人將要發怒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急中生智救了整個戲班子的人一命。
漢生聽見師父用戲聲問他,先是一愣,師父怎麼還唱上了呢,轉目一想,跟著唱道:“哇呀呀,小將我是來,殺你的。”
別說,漢生雖然年紀小,但嗓子和身段都不錯。
鑼鼓在此時很和適宜的敲兩下。
班主離老遠就蘭家陳大人藏在桌底攥著的拳頭鬆開了,心舒一口氣:“這場子還有救?”
程秋硯和漢生臨時改了戲碼,從前沒唱過,臺下的觀眾看著稀奇,就又都安靜下來。
臺上程秋硯見場子穩住了,就開始認真唱戲。
他又驚又懼的躲著漢生;“我與小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
漢生有了第一句,後面就不那麼怕了,他道:“枉你是大漢子民,卻投靠胡擄之地,還與胡人生下兩個孩兒,既然你賣國叛國在前,就不該回我中原之地,小將我身為大漢男兒,怎能不殺你。”
“奴家這也是迫不得已……”
此時林孝珏和輔宛已經在後臺等著前臺出亂子了,可前臺只是鬨鬧一下,後面鑼鼓又響起來了。
林孝珏聽著戲詞有些陌生,側頭看輔宛:“換戲了?”
輔宛梳耳細聽:“還有打鬥聲音。”
好嘛,好端端的文姬歸漢,變成蔡文姬武鬥小漢將了。
林孝珏心裡嘀咕,這臨時改戲能行嗎?
輔宛卻舒了一口氣,道:“管他怎麼改,只要沒人發現咱們在這就行,不然咱倆要是在後臺被人抓出來,那就醜大發了。”
這倒是真的,林孝珏點點頭。
她們自以為又開了戲,看客們的視線被吸引,方才的意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