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安那邊瞧了,這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媽呀,這小祖宗怎麼回來了。繼而又想到,既然自己都看到了苒安,那站在他身後的趙致遠肯定也看到了。
斜眼看到郭棟有些愣神,原本想調笑一番,結果瞥見趙致遠就立馬停下來了。怎麼就忘了公子也會來呢,還好死不死地讓他看到了苒安,真是要人命了!
郭棟向王亞琪擠了擠眼睛,讓他趕緊搭話。趙致遠看苒安的那種眼神,這種時候,誰敢上去啊,不怕死的才會上去呢,他王亞琪又不是活膩歪了,不去,死都不能去。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再不讓趙致遠收回眼神,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場子砸了那倒是其次的,關鍵是,這兩位祖宗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實屬無奈,真的是無奈啊,不正經地走到趙致遠的面前,打了個千:“公子來了,沒去迎接你,真是罪該萬死啊。”
收回望著苒安的眼神,扶了王亞琪一把:“宴會辦的不錯,恭喜。”
“嘿嘿,那都是託公子的福啊。”
“嘖嘖,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情勢總算是有些好轉了,郭棟自然是要跟著附和了。
“只要公子高興,什麼穿都無所謂了。哦,對了,石頭和磊子在那邊呢。”指了指會場的一側,領他們過去。
苒安沒等宴會結束,便和肖澤離開了,神色匆匆的,也沒來得及去和王亞琪打下招呼。自然,更加不知道,趙致遠也來了。
這不該走的提前走了,可想而知,趙致遠的心情是怎麼樣的,看他快要噴火的眼神就知道了。身邊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敢出聲。心裡不知道問候了王亞琪的祖宗十八代多少遍了,怎麼就把那個小祖宗給招來了。唉,公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今天是王亞琪的好日子,他們這群人肯定是要玩個通宵的。不過,因為苒安,趙致遠早就沒了興致。也知道自己繼續待著,其他幾個人也玩不盡興,早早地便也離開了。
他早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這座橋上,看著從頭頂上飛過的飛機了。四年前,她就是在不遠處的機場,坐著去美國的飛機,離開了北京,整整四年,從未踏入北京的半寸土地。
四年前,他就是在這座橋上,看著她乘坐的那架飛機,離開了北京,連道別,都沒來得及送上,整整四年,每當思念氾濫時,只能來這裡,想象著哪一天,她會乘著他不知道的那架飛機再次回來。
嗡嗡的起飛聲,振地他有些耳鳴,伴隨著那聲響,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著:“苒安,你捨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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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這是第幾次搬家了?苒安記不太清楚了,自從爸媽離婚後,這麼些年,她早已習慣了那種在不同地方暫時停留片刻的漂泊生活了。不過這次,應該會安定下來了,畢竟,這裡是林重文最期盼到來的地方:北京。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北京,無疑是一個給人們施展抱負的舞臺。老話說得好,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而林重文就是這裡面一個成功的例子。
作為林重文的女兒,對於自己父親的政治手段,苒安很是咂舌。從一個小小的政府官員,一步一步,慢慢地爬到今天這樣的位置,這裡面所謂的機遇,到底是什麼,恐怕也只能用“不言而喻”這幾個字來形容了。
環顧看了一眼自己的新房間,很簡單,也很樸素,似乎??????比雜物房大不了多少,這是金黎為她準備的,哦,金黎是苒安的繼母。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電話適時地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笑著按下通話鍵:“妹妹啊,到大院了沒?”這樣熟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王亞琪了。
“嗯,到了,現在在收拾屋子。”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