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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最難消!

,我現在就帶你去。”

“真的?太好了。”

紅線高興的眼淚都下來了,兩個人僱了輛馬車,朝西北方向而去。

此刻厲紅綢正在屋中靜坐,一扇小窗開啟,和風撲面花香四溢,遠處還有幾朵盛開的雛菊,真勝人間美景,她輕輕靠在窗欞上,閉上眼睛想心事,沒有什麼比此刻更讓她舒心的了,如果沒有意外,她可以這樣安靜的坐一整天。

臨近晌午十分,一名手下突然推門而入。

“稟報幫主,秋兒姑娘帶著一個小姑娘在門外求見,說是有急事相求。”

厲紅綢皺了皺眉,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秋兒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這裡,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叫她們進來。”

“是。”

報事的答應一聲下去了,不一會兒秋兒帶著紅線一前一後進了屋,厲紅綢一見是紅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本來已經放下的心事,一下子又都勾起來了。

“找我什麼事?”

厲紅綢故意使語氣冷淡一點,免得紅線上來就套近乎,秋兒思想單純,怕厲紅綢為難紅線,想開口幫她說。

厲紅綢一擺手道:“你去沏一壺好茶,再弄幾盤點心過來。”

秋兒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讓自己摻和這裡邊的事,故意打發自己走,於是答應一聲下去了。

紅線見秋兒走了,忙說道:“求幫主救救我們四爺。”

本來他還故意裝作冷淡,但聽紅線沒頭沒腦的說要她救人,難免心裡一驚,但臉上卻沒表露出來。

“你們四爺怎麼了?又去砸了人家的酒樓?還是毀了誰的黑店?”

紅線急忙搖頭道:“都不是,是……,是燒了雅閒會館。”

“什麼?”

厲紅綢猛的站起來,這次她再也坐不住了,桌子上的茶杯也被她打翻在地。

“你們燒了雅閒會館?四爺現在在哪?”

“在……,在揚州大牢裡。”

“唉!”

厲紅綢長嘆一聲,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胡來呢!砸了九重天也就算了,現在還燒了雅閒會館,那種地方連我們這些江湖人都不敢妄動,你們怎麼說燒就給燒了呢!”

紅線有些委屈,第一次有人這麼數落自己,但為了救花衝想想也就忍了。

“我們也是為了救人,誰知道會弄成這樣?幫主你可要救救我們四爺。”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厲紅綢說著轉身就要走,紅線撲通一下跪在她面前說道:“我們四爺在揚州只有幫主一個朋友,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何況我們四爺就算在監獄裡也時刻想著你,念著你,還讓我第一時間來找你,就是想讓幫主念在昨日的情份上,再拉我們一把。”

紅線說的頭頭是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著,不過這後面的話,可不是花衝讓他說的,而是她臨時現編的,她知道是女人都躲不開個情字,不管你是幫主還是盟主?都過不了情字一關。

厲紅綢聽的果然身子微微一震,慢慢的閉上眼睛,嘴裡呢喃道:“唉!真是冤家啊!”

她扶起紅線說道:“不是我不想管,只是這件事哪有那麼容易啊!”

紅線道:“衙門的人並不知道是我們乾的,只是湊巧抓了我們而已。”

“噢?”

厲紅綢眼睛一亮。

“那或許還有一線希望,你等我,我收拾一下東西,咱們馬上就走。”

厲紅綢說完轉身回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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