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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告人的秘密

開銀燕子飛出的鑽心釘,隨後直奔後面的黃燦,花衝知道這人資格老,擒賊也要先擒王,所以他一出來就直奔黃燦而去,那邊武德攔下銀燕子,和她在涼亭外打了起來,魯和尚本來想跟黃燦一起對付花衝,不料後背突然疼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文墨正用石頭砸他,氣得他火冒三丈,丟下花衝不管,只想先教訓一下文墨。

文墨仗著身子靈活,在涼亭裡上躥下跳,利用地形跟魯和尚玩起了捉迷藏,一時間倒也奈何不了他,那邊武德和銀燕子打了個棋逢對手,誰也殺不死誰,只有花衝這邊,一上來便是疾風驟雨,黃燦想第一時間擊殺花衝,他練的是鐵膽鋼球,手心裡各攥著兩個雞蛋大小的鐵膽,這四個鐵膽就是他的武器,常年把玩於手掌之間,不僅可以歷練骨指,還可以鍛鍊手腕和手臂的力量,幾十年下來,他的手指可以穿石裂樹,隨便捱上一下便會骨斷筋折,黃燦想第一時間幹掉花衝,招招皆往雙眼,咽喉,兩肋,丹田,甚至是下陰部位招呼,而且角度刁鑽出手迅捷,可謂兇狠陰毒,花衝也想盡快結束戰鬥,此處雖是密林,但偶爾也有行人經過,萬一被人撞見了,對自己沒有好處,所以他一上來就直奔黃燦要害,兩個人身形交錯打在一起。

這六個人打的難解難分,只有一個人始終站著不動,就是那個白麵的年輕人,他躲在一顆大樹的背後,只露出半張臉,始終觀察著花衝的一舉一動,這個韓七在四個人之中最為特殊,因為他本來身材消瘦,卻穿了一件格外寬大的白袍子,大到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活像一個吊死鬼穿了一個帳篷,此刻他躲在樹後陰惻惻的看著,一雙眼睛猶如鬼祟,他這邊按兵不動,可急壞了其他幾個人,銀燕子打到一半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喊道:“韓七,你還不動手?”

銀燕子話音未落,韓七便聞風而動,雙腳在樹上一點,借力直撲花衝面門,剛好黃燦的鐵膽也脫手飛出,迎面朝花衝打來,花衝往後一個翻身,跳到身後的涼亭之上,黃燦的鐵膽緊隨其後,不等他站穩便追到了,前兩個打向他胸口,後兩個打向他雙腿,花衝橫切紙扇擋在胸前,前兩個鐵膽悉數彈了回去,後兩個鐵膽被花衝雙腿夾住,稍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兩顆鐵膽全部裂開,黃燦大驚失色,沒想到花衝的武功如此之高,自己苦練多年的鐵膽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此時被花衝紙扇彈回來的鐵膽已飛至眼前,黃燦竟然連線都不敢接,任它們在自己眼前飛過,嵌入身後的一顆松樹裡,與此同時韓七從花衝身後出現,這個人陰險的很,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花衝感覺身後有異動,飛身跳下涼亭,同時轉身回看,卻發覺眼前突然暗了下來,原來是韓七用寬大的長袍把他罩住了,同時眼前寒芒一閃,韓七的袖子裡突然鑽出兩把匕首來,直奔花衝雙眼。

“真是夠陰險的,想不到乾乾淨淨的一個人,手段竟如此毒辣?”

他心裡這麼想著,手下可沒閒著,紙扇橫切豎打,點中韓七的手腕,另一隻腳也踢中韓七的小腹,刺啦一聲,長袍從中間斷開,兩把匕首擦著花衝的肩膀飛了過去,韓七的袖子裡不止有兩把匕首,花衝身形未定,又有兩把匕首迎面飛來,花衝手指輕彈扇面,繩曲劍蛇一般滑到他手裡,呲的一聲!劍鋒從兩把匕首中間穿過,劍光詐起,一道寒芒刺向韓七咽喉。

韓七手裡還有兩把匕首,迎著花衝的劍光刺了出去,卻不想匕首剛碰到劍刃便折斷了,兩把匕首同時折斷了,韓七扔掉手裡的斷匕,從袖口裡再出兩把匕首,不過為時已晚,繩曲劍帶著一縷清風刺穿了他的喉嚨,一股鮮血噴出,韓七手裡的匕首應聲落地,人也跟著倒在地上。

從韓七偷襲花衝開始,黃燦始終沒挪動一步,一直到韓七倒地,他都不曾有任何動作,好像雕像一般站在原地,銀燕子一見韓七已死,立刻慌了神,緊打幾招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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