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賠二,太子的賠率的一賠三。兩個都要的賠率最低,但下注的人最多。想必岩石大哥也下注了吧。”
這幫臭小子!我不由氣結。看來欠揍的不止是岩石一個。
“話說回來,主子你到底中意哪一個?”元西笑意盈盈的問道。
“無聊的事問來幹什麼?”我暗中翻了個白眼。
“其實……”元西略略退開兩步,乾笑道:“其實我也下注了。”
靠!我伸手扯過元西,一個暴慄便敲了上去。元西抱著頭哀哀低叫,一臉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眼中的笑意卻燦若繁星。一轉念,我也笑了。抓過元西問道:“有沒有賭我兩個都不要的?”
“沒有!”元西老實的搖頭。“紅狐大哥開出一賠十五的賠率,依舊沒人下注。”
“好!你偷偷替我下注,賭我兩個都不要!” 我陰狠的笑道。一幫當我是色鬼的無聊混賬,卷不死你們也要扒下一層皮來給我做鞋穿。
元西嬉笑著答應,隨後問道:“主子今天帶回的兩個是什麼人?”
“秦家父子送的禮物。”我冷冷的哼道:“調幾個高手去盯他們,以這兩人的資質,只調教成玩物實在是糟蹋了材料。秦佐不應該這麼沒眼光。”
“是!”元西嘆了口氣,道:“只是有些可惜了,這兩人實在是漂亮得很。”
“你喜歡麼?”我只覺得喉嚨一緊,淡漠的問話出口卻變得有些艱難。
若是能確認這對兄妹的安全性,便給了元西也是不妨。不過儘管我承諾過他隨時可以離開,如今這心裡卻好似紮了根刺進去,尖銳的痛楚如同閃電般瞬間傳導到我突然握緊的掌心。
“只是替主子可惜罷了。”元西搖搖頭,俯身自然的蹲跪在我身旁,環上我的腰。帶著笑靨的臉龐貼靠在我大腿上低聲道:“話說回來,除了元西以外,能跟在主子身邊的又有哪一個不是出色之極的人物。相較之下,他們倆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溫熱的氣息透過衣衫輕撫過我的小腹,一整天都在理性桎梏下的慾念,突然猶如出枷的猛虎,再也無法壓抑。伸手將元西抄抱入懷,趁著最後一絲理智還未喪失,我咬牙道:“推開我!不然就吻我。”低啞的聲音彷彿連聲帶都已充血。
“推開?”元西雙臂勾上我的頸項,學著我的樣子略略挑眉。臉頰上浮起的薄暈擋不住眉眼間挑起的春情。“永不!”輕柔而又堅定的尾音消失在我唇邊,猶如在浸泡了烈酒的心口上跳躍的火種,引發的熾熱足以將兩人燃燒殆盡。
等待著秦佐證明的日子平靜的過去,然而隨著柯梓柳生日的一天天臨近,青龍國都城的氛圍也逐漸變得像是一塊越繃越緊的布帛。似乎只需在這布帛上輕輕刺上一刀,整塊布便會立刻被撕得四分五裂,再也無法拼湊到一起。至於龐潛的刻意結交,一律交給聶司齊出面應對。畢竟他才是白虎國正式的使節。不過秦亦對白虎國採取的動作想必瞞不了龐潛的眼睛。這位護國大將軍也不是蠢人,自忖在白虎國無法撈到更多好處,滿腹的心思自然用到了玄武國那邊。聶司齊去了兩次,覺得無趣也就不再熱衷。
而我這幾日乾脆便來個閉門不出,除了偶爾逗弄一下陪我悶在院中的元西,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接收和分析青衣樓及赤家傳遞過來的資訊。青衣樓按照我的吩咐,派出十餘名玄部的高手,不分晝夜的盯著秦家父子。只可惜秦家父子位高權重,身邊的護衛眾多。再加上時間緊迫,便是有通天的手段,也很難查出他們的謀劃。說起來反倒是赤家的情報網無意間得到的一條資訊,引起了我的注意。
秦佐在半年前曾帶回家一個神秘人物,據說是一名很厲害的神術士。秦家父子對他是有求必應,極為尊重。尤其是這幾日,秦佐更是每天都會在專門為他修建的丹室裡待上半天,不知道在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