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沒有太多東西。
一株歪脖子棗樹,棗樹上吊著一鞦韆。一株掛花樹。在樹上開滿了細密的桂花,在一旁,是一口老井。這裡,都殘留著童年的記憶。
在看去,就是一排居住的院落,一共有四間,其主臥自然是母親居住,主臥旁邊,左邊是武牧的屋子,右邊則是武心憐的閨房。還有一間,那是廂房。
不知道為什麼,在踏進院落,武牧總是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灰暗,給人一種壓抑的錯覺。
“哥!!娘就躺在裡面,你快進去看看吧。”武心憐眉宇間浮現出絲絲憂傷,那滿臉的擔憂,始終都是化不開掛在臉上。
吱呀!!
武牧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伸手推開房門,走進屋,屋內並沒有一絲悶氣,四周的窗戶都是半開著,內外空氣流暢,讓屋內的傳出絲絲清涼。
屋內,一張梨木床上,赫然可以看到,一位三十來歲的女子雙目緊閉的躺在被子,樣貌與武心憐幾乎有七成相似,可在臉上,卻有著一層蒼白,在昏迷,都可以看到那緊鎖的眉頭,彷彿,在擔憂著什麼。
哪怕是沉睡,都睡的不安穩。
看著那皺起的眉頭,武牧心閃過一道難言的刺痛。
早就決定,要代替前身將為人子,為人兄的責任承擔下去的武牧,早就將床上的這位女人看成是自己的母親,母親姓江,叫江玉蓮,早在記事起,武牧就記得,只有母親在辛苦的拉扯自己與妹妹,至於父親,在記憶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娘怎麼樣了。”
武牧深吸一口氣,嘴唇微微發顫的開口詢問道。
“哥!!娘在哥你前些天突然去世的打擊下,一下憂鬱攻心,聽醫師說,是心脈大損,必須要以補心丹才能恢復治癒,要沒有補心丹的話,娘隨時都有可能就這樣睡過去。可是,補心丹現在就只剩下一枚了。根本支援不了多久,一枚,只能保住心脈九天。”
武心憐在看到武牧後,彷彿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從衣袖拿出一隻玉瓶,開啟玉瓶,裡面有一枚紅色的丹藥靜靜的躺著。
這補心丹一枚就要五百枚黑鐵幣。武心憐竟然一下買了三枚。那就是一千五百枚黑鐵幣,對於整個家而言,可以說是將所有的家底都全部發出去了。
以之前的家底,兩枚已經是極限,現在這多出的一枚,可想而知,能買到,武心憐是耗費了多大的心思與壓力。
“苦了你了!!”
武牧看著武心憐,良久,只是頷首說出幾個字。
這幾個字卻讓武心憐用力咬住嘴唇,搖搖頭道:“哥,心憐不苦。哥你回來了,娘肯定也會沒事的。”眼的晶瑩,始終沒有讓它流出來。
“相信我,會沒事的。”
武牧並沒有說太多,只是靜靜的看了一會躺在床上的母親,接著轉頭看向武心憐,緩緩說道,聲音雖然不大,可裡面卻蘊含著一種給人不自覺想要相信的情緒。
“嗯!!”
武心憐用力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她卻能感受到,在死而復生後的哥哥身上,能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信賴與安全感。彷彿只要他說,就沒有什麼是不能辦成的。
“現在酒樓的情況怎麼樣?”
武牧眼精光一閃,立即詢問道。
以如今的情景,整個家,已經處在支離破碎的邊緣。為了購買補心丹,說是家徒四壁都不為過,剛剛他看了一眼,在酒樓,一些稍微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賣出去了。要想挽救這個家,首先就必須要扭轉酒樓的生意,賺取到充足的錢財。
錢不是萬能,可沒有錢財,卻是萬萬不能的。
將酒樓自林家當鋪贖回來要錢,買補心丹要錢,今後的生活,更是需要錢,他想要修煉,在修煉上耗費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