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蓁胥和他到底有何過節,今日蓁胥應該不止為他出頭那麼簡單。
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那麼開酒樓的事情她需要儘快去信跟秀才商量。
“小小……不,夏四小姐,你問賀鴻禎的訊息,是他刁難你了嗎?他這人性格陰晴不定,你可不要著了他的道兒。”錦謖禾有些擔心的看向夏芊鈺。
她的心中卻自有盤算,縱然他再厲害也不過有七家分店,那麼她開店專門找他還未涉及到的地方,酒樓不比其他,若是不在同一個地域便談不上跟他搶生意。
她有預感,賀鴻禎惹不得也不能惹,因為此人說敞亮卻又陰暗,說陰暗卻又挺講義氣,總覺得臉上戴的是面具,並非他真實的表情,濃墨重彩之後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臉殼。
所以她不準備冒這個險,這樣的人縱然不能成為朋友,也一定不可以成為敵人。
“沒事,只是蓁胥王爺支援我開酒樓,所以想起他是前輩,故而多問了幾句。”
夏芊鈺的話剛剛說完,便見錦謖禾兩眼冒光,興致勃勃的問道:“我可否參與,哪怕在廚房燒火都好,我真的對下廚很感興趣,還想拜大兄為師呢!”
禹歌笑正在沉思中,突然聽見有人提到他,然後微微抬眸,些微疑惑掛在臉上,卻並未發話。
“你就別想了,我不可能為了你得罪錦家的,不過我隨時歡迎你到我的酒樓來客串,雖然現在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夏芊鈺站累了,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後如此說道。
縱然這樣錦謖禾依舊覺得很高興了,“千萬別說八字沒有一撇,若是在琴川,我倒是知道有人再賣酒樓,不過他需要一定將銀錢付清,是一筆不小的銀兩。”
其實因為錦謖禾自己想要開酒樓,所以偷偷打聽過,後來因為所需的銀兩太多而放棄了。
他這樣的公子哥說好聽點是紈絝子弟,說難聽點根本就是提線木偶,雖然出門有車,進門有丫鬟,但是沒有自由,更別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也就敢問問,因為他明白,他要是離開了錦家就什麼都不是。
“太好了……”夏芊鈺從凳子上站起來。
正準備問個詳細,有問好的聲音和掀開簾子的聲音。
躺著的錦謖禾坐直了身子喊了聲爹孃。
夏芊鈺這才發現是錦家的老爺太太來看兒子了。
錦家老爺瘦長身材,臉上無二兩肉,看起來有些皮包骨頭,倒是和有錢有勢一點都不挨邊。
錦家太太則是完全不同,似乎錦家老爺的肉全部都長到了她臉上,圓鼓鼓的臉活似包子,而且同包子一樣白皙,盯久了似乎有熱氣騰騰的感覺,同時也能聞到一陣肉香似得。
身上也圓滾滾的,如同一個皮球一般,將一身價格不菲的錦衣撐得滿滿的。
一踏進房門便將食盒放在了床頭的小几上,握著兒子的手噓寒問暖,忙叫貼身丫鬟伺候他吃食盒裡帶來的精緻粥菜。
這個時候夏環佩也進來了,手裡端著粥,見到錦謖禾的父母,臉上微微發窘,自顧自的說道:“原來伯母已經帶了粥菜,那我便端出去吧!錦公子,你記得多喝一些。”
然後說完便要退下去,“夏三小姐,稍等。”
正在往門外走的夏芊鈺也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腳步,她很想聽聽錦老爺到底要跟她三姐說些什麼。
“我兒子的事情不用麻煩你了,我們自會照顧。”
夏環佩腿有些發軟,這語氣一點都不和善,不但不和善,還非常的嚴厲,這就是說明態度了,他們非常不喜歡她,讓她不要糾纏他們的兒子,明明見到她父親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背地裡卻是這樣。
“嗯,我知道了,錦公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應該就可下床了,郎中囑咐多蓋被子,多喝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