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春熙這便去跟我家公子覆命,您還請在此等候,他一會兒便會親自前來,帶你入席。”
說完之後便禮貌退下了。
夏芊鈺本來還想嚇禹歌笑一嚇。結果被她捅穿了,一時間索然無味。不由意興闌珊,心情不悅。
“真的喬裝得很巧妙。若是實在覺得不過癮,可以去試探蓁胥王爺一番,看他是否認得出來,我不揭穿你便是了。”禹歌笑寵溺的看著夏芊鈺,將她嘴邊有些發翹的小鬍鬚,用手按了按,使其更加牢固了一些。
夏芊鈺卻因為這個動作羞了個滿臉通紅,她心裡暗暗叫苦,見到其他男子都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唯獨對禹歌笑是見不到便不踏實,但是見到了又心若擂鼓,萬分羞怯。
本已經二十八歲的她,好似真的變成了一個沉浸在初戀中的二八少女。
雖然知道她在想什麼,禹歌笑也不揭穿,只是嘴角的笑意延展開來,似要從眼睛飛濺出來,整個人充滿了幸福的踏實滿足感。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他曾經以為,唯有廚藝的高峰,才會讓他有幸福的愉悅感,如今重新再見到夏芊鈺,他變了,無時無刻不珍惜著眼前的幸福。
今世的夏芊鈺也變了,她深諳廚道,對美食也有自己的認知和詮釋,並未一味的逼迫他朝著更高的位置走去。
見禹歌笑怔怔發呆,夏芊鈺提議道:“乘著現在還早,我們去看看後廚都在忙些什麼,我真的對燒尾宴充滿著好奇,對如此盛大的場面充滿著好奇,以前我參加過蜀地的露天宴席,記得那是一個長者八十歲的壽宴,一百多張桌子,人聲鼎沸。
從早到晚做廚的師傅們,就未曾停下過,一直在不停的上菜,我當時對那個場景印象極其深刻,雖然都是一些本地的土菜,卻代表著當地人民的烹飪智慧,樣子也許比不上星級大廚,味道卻真的很贊。
有一味粉蒸排骨,噴香軟糯,甜鹹適中,味道極佳,我本不喜甜味,也覺得味道很好。”
夏芊鈺將自己所見,認真的跟禹歌笑形容道。
禹歌笑認真想著這道菜,“番薯這個時候還未有,可用芋頭代替,找合適的機會,我再做與你吃。”
“拉鉤……”夏芊鈺剛把手伸出去,便聽見咳嗽聲,緊接著便是王釗的聲音,“說什麼事情這樣高興?”
見夏芊鈺化妝成另一個人,王釗不但不覺得疑惑,反而饒有興趣的圍著她看了幾圈,大聲讚道:“妙哉,不知比之前的強多少倍,現在只要少說話,應該不會穿幫了。”
趙福也不由多看了她幾眼,臉上掛著複雜的微笑。
一向溫潤如玉的蓁胥並未說話,臉上掛著恰當的笑意,輕輕在手心摔打著手裡的一串檀木的珠串,並未說話。
“真沒意思,你們立即就將我認出來了不說,還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我不奇怪嗎?我現在變成另一個人了啊?”夏芊鈺幾乎快要氣急敗壞了,見此時也沒有外人,她真的臉上掛不住了。
整整坐在銅鏡前一個時辰才化成一箇中年男子的模樣,結果人人都雲淡風輕的,好似見怪不怪,倒是她其怪自敗了。
“我們都知道了,春熙在遇到我們的時候都說過了。提前知道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蓁胥笑眯眯的看著貼了兩撇小鬍子的夏芊鈺,覺得此時的她俏皮可愛極了。
這個死春熙,無端攪了我的興致,見也捉弄不了人了,只能說道:“我們去後廚吧!不知現在後廚是個什麼模樣。”
幾人沿著石子路,穿過一條條長廊,這才來到了後廚,誰知有兩名家丁守在圓形拱門前,莊嚴肅穆的看著站在他二人面前的幾人。
“對不起蓁胥王爺,小的得了死命令,沒有牌子的不讓出入後廚,為了宴席的順利,多有得罪了。”其中一個家丁站出來,先向蓁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