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交融在一起。

只是短短的一瞬，禹歌笑明白了，他輕輕用雙手抱著夏芊鈺的頭，然後一雙眼睛溫和的看著她，夏芊鈺看著他眼眸中屬於她的清澈倒影，微微一抖。

不知這樣看了多久，禹歌笑臉上的潮紅慢慢散去。

“無論何時，你不願意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勉強你，永遠不會。”禹歌笑將她摟在懷中，輕輕坐了起來，兩人這才感覺到酒樓的地有些涼，驚覺已經從椅子上坐到了地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別過頭去。雙頰緋紅。

這時禹歌笑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虛鼎，是唯一真實的存在，是可以聯透過去和未來的甬道，因你與這段往事有著太多的糾葛。所以……”禹歌笑頓住了，他的心微微顫著，他比誰都更加希望夏芊鈺能夠平穩度日，不要牽扯進這些齷齪中來，但是……

如今已經跑不掉躲不開了。

夏芊鈺聽到之後眼眸一亮，“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如果可以，我只要心中想著，便可以回去。”

禹歌笑顯然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理解的，微微一愣。

“你回不去了，因為維度發生了變化……”

維度……？

“那麼那個虛鼎到底有什麼用？”夏芊鈺的聲音驟然尖利起來。她真的害怕禹歌笑會再次找一些理由來騙她……就算是為她好，她也真的受夠了。

禹歌笑好似瞭解她心中所想，輕輕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邊印上一吻。

“我也永遠不會騙你，以前都是我不對，我該死，但是以後，我會對你忠誠。”這話聽得夏芊鈺心頭一暖。她從來沒有聽過這麼溫暖的情話，像是一個信仰一般。

“這個虛鼎，是唯一真實的存在。它與你的世界連線，只要你想得到的東西，都可以從裡面取出來。”禹歌笑輕輕說完，下意識的伸手輕輕在眼睛瞪得老大，目不轉睛看著他的夏芊鈺眼前晃了一晃。

……

“啊……不可能，這不可能。禹歌笑你又在騙我，耍我很好玩嗎？你說的這種好事怎麼可能會被我碰上了。我多倒黴啊！我買彩票從來沒有中過，刮刮卡都沒有中過五元錢。

喔。對了，有一次我還從易拉罐裡面喝出了蒼蠅，你知道我對飲食要求多高的，結果……

你肯定是在騙我，我被‘命運’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調味品都不齊全，更別提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害怕在這裡的孃親會死，害怕夏家會因為那個不開眼的父親被一步步推進深淵。

更怕你被人算計，最後被人嫁禍而死……我這麼倒黴，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夏芊鈺拼命搖頭，怎麼都不肯相信。

“那麼你覺得你種的辣椒種子我又是從何處來的呢？還有我告訴你，我用你的錢換的銀兩，這些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一開始我也不能接受，但是它是真的，是我從頭到位的假扮裡最有含金量的部分，你自己回想一下，若不是虛鼎這麼真實的存在，你有怎麼可能立即接受我的身份，認為我是刀魂呢？”

原來這一切都有徵兆，只是她從來沒有認真聯想過。

現在撥雲見日，心中卻有些惶惶，久久靜默的站立，耳邊聽不見任何聲響。

有時候夏芊鈺會覺得如此真實的日子，是她做的一場夢，因為只有在夢中，所有的一切才如此安靜卻又難以控制，像是每一個拐角都會衝出惡魔，但是卻有分外平靜。

“小小……你別怕，有我呢！我會拉著你的手，只要我在，我就不會允許你有事。”禹歌笑看著夏芊鈺痴痴呆呆的樣子，眼睛空洞無神，似是在想著什麼，模樣分外驚悚。

夏芊鈺感覺到他溫暖的懷抱，漸漸有了知覺。

“我還是不信，我必須要親自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