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吩咐,彭強說了幾聲,全部聽清的他雖說有些迷惑,不知道這樣做的意思是什麼,但還是立刻走出店外,執行老大交給他的任務。
“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
笑面虎杜濤年紀雖小,不過從他父親那裡學到的東西還真不少,熟知察言觀色的他,發現葉河圖一群人當中的穿著普通,也沒有父親指示過的高貴氣質,特別是他們當中的葉河圖,表情跟外面的小混混相差無幾,唯一能夠讓杜濤重視的人,便是看上去有些陰沉的薛智,心性沒有被家庭薰陶冶好的杜濤,忍不住出聲罵道。在五中沒有人敢無視他,更別說讓他親自上前問候。
聽見杜濤放出狠話,放下茶壺的薛智,瞥了杜濤一眼,其餘人仍舊像是沒有聽到杜濤的話,依舊一副平淡表情。確定沒有人關注,薛智這才緩緩站起來,走近杜濤身邊,他不敢在位置上拍桌子,主子在旁邊,不能壞規矩,既然沒有人出來解決小胖子的麻煩,只能說明大家的意思是讓他來動手教育下。
誰家的倒黴孩子,跑來這裡裝逼。薛智嘀咕一聲,湊巧被杜濤聽清楚,臉色瞬間被豬肝色代替,扯掉嘴裡咬住的菸頭,扔在地上,惡狠狠地注視著薛智,無奈對面的紈絝早已免疫類似的目光,要是眼光能殺人,他早就死了上百次。
“有種你他媽在說一遍?”
杜濤緊緊盯著在他兇狠目光下相安無事的薛智,口中怒道。彭強饒有興趣地觀察杜濤在那邊的表現,雙方每邊都是出動了一個人,其他的人,看似毫無關係。
不耐煩的薛智懶得理會這種口頭上的威脅,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敬重說殺人就殺人的狠角色,比如他現在頭頂上的主子。像杜濤的小毛孩子根本看不上眼。向前再走兩步,正好站在杜濤的身前,伸出手,推搡了一下杜濤的胸口,頗有動手在先的意思。薛智陰陽怪氣地罵道:“你他媽又算什麼雞巴玩意,哥不想和你這種小毛孩子爭,就算爭贏了說出去也會被道上的兄弟笑話。”
壞人怕比他更壞的人,胡說惡人自有惡人磨,杜濤這種小紈絝遇到薛智這種大紈絝根本不是對手,一場爭鋒下來,杜濤無論是氣勢還是語氣,都差上不少。
被薛智推了一把,杜濤肥胖的身體不禁向後退了幾步,頭一回當著同學的面被人欺負,面子這玩意擱不下去,杜濤怒吼一聲,整個人向薛智衝去,物理成績不差的他雖說經常調戲貌美如花的物理老師,但成績從來沒有一次不及格過,自信重力勢能能夠壓倒一切,薛智的身板和他比起來,佔據不少劣勢。
薛智冷冷地看著衝來的杜濤,怪不得主子和他們不願意出來理會這小子,原來是我一隻手就能擺平的貨色。隨身躲開,錯過目標的杜濤直接撞上一張桌子,轟轟作響,桌子應該是被體型碩大的杜濤毀了。
杜濤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額頭上冒出鮮血,顯然他被桌子菱角碰傷,今天的仇,不能不報。杜濤不介意讓自己老爸現在去叫上幾個手下來把薛智拷進去,關幾天再說,反正只要心裡舒坦,放不放都無所謂,憑藉薛智的口氣,他判斷應該是混黑道的,沒有多少後臺,不用顧忌其他方面的報復。
“你會後悔的。”
額頭上的鮮血不斷滴落在地上,杜濤泛著兇光的眼光盯住薛智。結果卻被薛智向他扮出的鬼臉嚇了一跳。
“哈哈,就憑你這點膽子,還敢來唬大爺我。”
譏笑不停的薛智指著杜濤,捂住肚子,讓杜濤的形象在那邊的同學中一落千丈。惱羞成怒的杜濤掄起一張凳子就要扔過去,結果發現手中的凳子怎麼扔也扔不出去。回頭一看,凳子被一隻手給按住,手的主人是剛剛還在划拳的何長峰。
“小屁孩,砸到他我不介意,砸到了地上的花花草草可得按照原價賠償。”
何長峰聳肩詼諧道,讓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