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方面的專家給你認識一下。這位是亨利博士、這位是劉孜博士,這位是豐子亭博士,這位是讓*雷諾先生,是常iǎ姐的法國醫生,還有這一位雖然不是jīng神病方面的專家……”
沒等他介紹,一頭銀髮的張天賜就主動伸出手來:“呵呵,想不到啊,莊主控不但是我法律方面的同行,居然還是我醫學方面的良師益友。莊主控,我這個辯方律師在這裡和你見面,不算違規吧?”
“呵呵,我是否再做馬克一案的主控,這還要看律政司的意思。”莊名揚笑道:“再說就算我現在還是主控,你我在這裡見面,有這麼多人在,也不用避什麼嫌疑的。”
“哪裡哪裡,莊主控這麼能幹,居然不惜深入赤柱監獄找來新的汙點證人,如果不繼續做主控,那不是太可惜了?”張天賜話中有話:“我可是很期待能和您在法庭上jiā手呢。”
“呵呵,張大狀是香港法律界的天才,那我不是有了學習的機會?”說到打哈哈,莊大律師也是老油條了。
“莊先生是吧?”
華德jīng神科的三大巨頭中,劉孜是個四十左右,風韻猶存的nv人格比較溫柔;豐子亭年齡較大格沉穩;唯獨亨利的格火爆而且直率,見莊名揚和張天賜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就有些沉不住氣了,打斷兩人的話道:“我聽說你要為常nv士治療jīng神病,不知道你有沒有行醫執照?哪怕是大陸的也可以,否則我們恐怕不能讓你在這裡行醫。”
“呵呵,這個當然有了。”莊名揚取出那張費知草替他搞來的行醫執照,遞給亨利道:“請亨利博士檢視一下吧。”
“原來真是漢國大陸的行醫執照。”
開啟後只掃了一眼,亨利臉上就流lù;出一絲不屑的表情:“而且這還是‘中醫師行醫執照’,莊先生,只憑這本執照,我可沒辦法判斷你有治療jīng神病的能力啊?”
“看來亨利先生並不瞭解漢國的中醫。”莊名揚笑道:“中醫不分科,什麼病都能治,是不是很神奇?當然,如果亨利先生不相信的話,就讓我放手為常nv士治療,相信結果一定會讓你感到震驚。”(漢國的中醫?我自己都感覺很彆扭,可有啥辦法呢,難道說‘漢醫’?我了個去……)
“莊先生,可能你並不瞭解常nv士的病情。”
相比亨利,劉孜這個‘老美人’還算厚道:“她已經分裂出了十五或者十六個人格,請原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我們無法準確判斷她分裂人格的具體數字。對這樣的病人,如果治療稍微出現一點偏差,就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所以亨利醫生的質疑是有道理的,我對中醫沒有偏見,可是在中醫史上,好像還沒有成功治療過jīng神病的病例吧?”
“不錯,iǎ莊啊,我就託大勸你一句……”豐子亭點頭道:“年輕人有想法是好的,但是一切都要以科學為依據,絕不可以拿病人做試驗。我們三個和讓*雷諾醫生的觀點一致,常nv士應該接受的是長期治療和心智健康恢復,而不是你所說的一蹴而就。年輕人,你既然是搞中醫的,就應當知道速不達’的道理啊?”
“呵呵,劉博士說得沒錯,中醫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有治療好jīng神病的典型病例。”莊名揚笑道:“但是沒有病例,就等於沒有治療了嗎?那在這些病例產生之前,病人得了病莫非就要等死?中醫理論有云:人之情緒,分為‘喜、怒、哀、樂、驚、恐、愁’,此之為七情,蓋jīng神病者,無非是病人或思慮太過、或所求不得,以致肝氣被鬱、脾氣不升、氣鬱痰結、阻蔽神明,結果七情顛倒、才有種種異像。我只要從根本出發,扶正去邪,自然可治此病,所以我看這病根本不算什麼,一天就能好,還用什麼長期治療?”
這厲害吹得就大了,而且還是赤果果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