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反問道:“是嗎?”
年欣然點了下頭。
“你……和今天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啊?”
有些話他想深藏在心中,因為一旦知道答案了,那便預示著結果,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只見,年欣然本來還帶笑的臉瞬間散去,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眼裡閃現過一絲憂傷,很快可是還是被韓文洛看在眼裡了。
“朋友。”年欣然輕扯了一下嘴角,吐出兩個字。
她和雷冽只是朋友的關係,僅此而已。
“那兩百萬……”
年欣然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堅定地說道:“我會還給他的!”
那兩百萬她是會還給他的,這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人願意拿出一筆鉅款來幫助人。她不想去欠任何人,就連韓文洛她也不想去欠他些什麼,一旦有了虧欠,那便註定了會有藕斷絲連的關係,她不想去欠任何人。所以,那兩百萬無論再辛苦,她都會還。
聞言,韓文洛震驚了,“兩百萬,你……要怎麼還?”
是的,兩百萬她要怎麼還啊?
可是她真的不想去欠任何人,韓文洛不能欠,雷冽是更加不能欠。
看向韓文洛,年欣然故意輕鬆地聳了下肩,風輕雲淡地說著:“辦法,會有的。”
天無絕人之路,只要她能吃苦耐勞,那的確是會有辦法的,只是路會辛苦那麼一點點而已。
再辛再苦也沒有關係,能儘量少欠人那就好了。
韓文洛蹙著眉宇看著她,知道她老毛病有發作了,愛強壯,問道:“兩百萬,你有什麼辦法啊?”
“這……不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年欣然故意輕鬆地答著,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沒有底,因為她不懂雷冽,一點兒也不懂。
白天時候她也曾經提起過這事,可是雷冽卻沒有太在意,只是專注地看著她腳後跟,細細地替她揉戳著,後來還命人找來了紅藥水、膠布什麼的,替她處理這小傷口。眼光照射在他身上,他魁梧的身體像披上了一層金箔,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迷人,無論是霸道的他,還是專注的他,抑或是冷漠的他,都顯示著他異於常人的氣息。他一邊替她處理著傷口,她一邊在跟她那兩百萬的問題,但似乎他是對那筆錢沒多在意,最起碼他沒說過然她還,或是什麼的。
年欣然一直把她送到古鎮外,發現好幾輛低調的商務車已經停泊在那等著他。似乎是從認識他開始,他身邊都會圍著一群人,一群聽命於他的人,應該是保鏢和助理,他們頂著烈日,就等候著他,如古時候的君王一樣。
在他臨上車的前一刻,他只是對她說了那麼一句話,“明晚跟我一起回北京。”說完這句話後,車子便揚塵而去了……
至今,年欣然也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才能去償還那兩百萬,還有那句“我是她老闆”是什麼意思。
一個個想謎般撲所迷離……
“欣然,那個男人……”
“文洛,我們說點別的吧!”年欣然打斷了他的話,她不想把話題都圍繞在雷冽身上,畢竟有些事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我是分割線小公主—————————————————————————————
北京。
“醫生,我奶奶的情況怎麼呢?”梁佳佳一臉擔憂焦慮地看著對面的白袍大褂。
醫生鼻樑骨上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拿著檢驗結果正認真地看著,從他臉上一絲不苟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端倪。
良久,醫生終於放下了手中一疊的檢驗結果,看向梁佳佳他們一群人,臉上的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凝重和無奈寫滿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