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老頭到了橋中間想坐下來抽袋煙。抽罷煙菸袋鍋兒往橋上一磕橋立刻揚起老頭掉進河裡。老頭好不容易從河裡爬出嘴裡罵道鬧了半天才是一座吊橋下班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
梅生笑了臉上露出了多年不見的難得笑容。心想兩個人的日子就得兩個人過朱桐生一旦能改好她肩上的擔子也就輕鬆些。桐生在外面熟人多、路子廣幫她推銷推銷產品還是有能力的。兩口子邊吃邊談。桐生左一杯右一杯地敬酒梅生已有多年沒見桐生對她這麼親熱了。心想反正在自己家裡孩子又住校多喝點也不妨事兩口子誰笑話誰呀?喝著喝著一瓶子酒下肚梅生就人事不醒了。
朱桐生把梅生輕輕地抱起來放到床上又給她脫了衣服蓋上被子。收拾好碗筷把剩下的飯菜都放進冰箱裡。然後脫衣上床摟著他的妻子千般柔情萬種蜜意。梅生雖是爛醉如泥但依稀覺得她如同進入仙境雲裡霧裡天上地下.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愜意了……。
第二天梅生醒來一眼就現桌上朱桐生留給她的字條:
“親愛的妻: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快樂的夜晚。早歹(餐)我已備好。我上班去了等著我周未(末)見。
愛你的人
郎(即)日”
梅生嫣然一笑。刷牙、洗臉用完丈夫精心為她烹製的早餐快樂地走進廠區。
吳天嬌剛在辦公室坐下朱桐生就哭喪著臉跟了進來。他說:
“吳縣長我想了幾天我給您添了麻煩覺得很對不起您。特別是昨天何紅士那麼一鬧我更坐臥不安有些話不實說是不行的了。”
吳天嬌站起來說:“老朱坐吧坐吧!坐下慢慢說喝不喝水?我給你倒茶。”
朱桐生誠惶誠恐地說:“不了縣長我起床早在我屋裡喝了幾杯子水了。”
朱桐生從“八五一”趕來還沒進屋呢。
吳天嬌走過去把門輕輕地關上回過頭見朱桐生還站著又說:
“沒關係.不要客氣坐下說話。”
朱桐生這才把屁股捱到沙上。
吳天嬌看朱桐生仍舊猶猶豫豫不開口又催促一遍笑笑說:
“有啥不好意思的?有話直說嘛老朱。”
朱桐生又吞吞吐吐一陣子才慢慢張口說話:
“縣長這是我的私事按理說不好公開。我說了縣長您要替我保密呀!”
“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
“那我就說了縣長。”朱桐生態度很誠懇。
“說吧!”吳天嬌耐著性子說。
“我老婆和我結婚前和一個叫董榆生的有關係……”
“董榆生?!”吳天嬌忍不住重複了一遍。
“對叫董榆生。”朱桐生偷眼瞅瞅吳天嬌不禁暗暗竊喜。他裝著沒事人似的接著又說“按說我們都是一塊長大董榆生又和我一同參軍入伍而後又轉業到一個廠裡。我當了廠領導小組副組長入了黨。董榆生這個人思想品質不好交人不講原則和廠裡的女工亂談戀愛……”
“就講你和你愛人的事。”吳天嬌打斷他的話。
“是縣長。”朱桐生輕輕抬抬屁股說“我曾經親眼現董榆生和我愛人在他的宿舍裡調情縣長我就不說細節了。”
“講事實講根據。”吳天嬌的手有些微微抖。
“是縣長。我和我老婆結婚後才現我老婆肚子大了。我問她是誰的她說是董榆生的。我要她把孩子打掉她死活不幹。我這個人愛面子不好張揚只好由著她把娃娃生下來。這些年來董榆生一直和我老婆明來暗往。我實在氣憤不過就到法院裡告了他們。縣長您看這是法院的‘調解書’。”
朱桐生把剛從梅生那兒偷來的“證據”遞給吳天嬌。趁著吳天嬌看法院調解書的時候朱桐生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