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孫白了我一眼:死了我吃個屁啊。以後不許吃藥,再大我就根本吃不進去了。
孫看看錶問我:要不要上班呢,校長大人?
我毫不猶豫的說:不去,打死我都不去,就三天,絕對不分開,你上廁所我也要跟你一起。
孫有些感動:要是有事就去,沒事就陪我好不?
我點點頭,讓她先休息,我下到樓下,給老曹撥了個電話,準備告訴他我在哪裡。
電話通了,我告訴老曹我在賓館,沒有天塌下來的事情,這幾天都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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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一句都沒多問。我放心的回到房間。
孫同學依靠在枕頭上,側躺著等我,長褲已經脫下,整齊疊好放在椅子長,碎花棉布襯衫下面是一條雪白的小褲衩,我關上門,靜靜的欣賞著女神般的半裸體。
孫同學拍怕身邊的床鋪說:坐下,陪我聊聊天。
我色迷迷的說:我以為女解放軍戰士的褲衩也是綠色的,沒想到是白色的,呵呵。
孫給我氣的噗嗤一樂,抓起手邊的一個小塑膠袋子朝我摔過來,我反手接住。
透過半透明的塑膠袋,我發現裡邊也是條內褲,我疑惑的問:幹嘛的?
孫說:火車上快一個星期了,就沒換過內衣,剛才你下去我簡單擦了下身子,這是換下來的,你給我洗啊。
我裝作問道臭味的樣子捂住鼻子說:一個星期的內褲了,又騷又臭。
孫說:給不給我洗?
我說:洗,你的一定洗。
孫說:在火車上,我一想到要見到你了,褲衩就溼了,好不容易捂幹了,一想到離你越來越近,就又溼了。你說你不洗誰洗?
我樂了:我有那麼大魅力麼?
孫說:對別人不知道,對我肯定有,在部隊吃苦受累的時候,全靠對你的回憶支援著我,我們新兵訓練時候,我累的受不了了,馬上就快哭了,想到你就笑了。又一次負重拉練回來,我堅持不住了,走都走不動了,可是我想到你就一個人笑了,我們隊長以為我累傻了呢。
我有些愧疚,我實在不知道怎麼給她個將來。
孫看出我內心的想法,笑了:你別打算跟如玉姐姐離婚,就算你們離了,我也不嫁給你。
我問:為啥不嫁?
孫笑了:我很愛你,愛的很徹底,很純粹,我不知道我們結婚了,是不是這種愛就會變質。
現在我們的關係我覺得很好,我聽到你有了別的女人,我會替你高興,我會跟她比較誰更漂亮,更出色,更愛你,如果我們結婚了,我聽到你有別的女人,我也許就會不高興,所以我不想破壞現在這種平衡。
孫說的我心裡更酸了,我拉著她的手說:如果我娶了你,我不會再碰別的女人,我只要你就足夠了。
孫說:那你也就失去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這樣的男人我隨便都能找到。
我苦笑一下:你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所以你性格這麼古怪。別人想要的,你不要,別人認為醜惡的,你卻欣賞。
孫說:我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如果沒有和如玉姐姐見那一面,我確實死心塌地的想嫁給你。但是如玉姐姐的那種從容,讓我很是慚愧,所以我絕對不會從如玉手裡搶走你的。
我此刻覺得和孫同學的愛情真像造化弄人,就像很好吃的食物,只能品嚐一點點,不可能常吃,多吃。也許就是這麼一點點才這麼記憶深刻,這麼刻骨銘心,這麼撕心裂肺。
我抱起她來,她靠在我的懷裡,無意見發現她的褲衩上有片水痕,我問她:怎麼又溼了,見到我也溼?
孫輕輕的打我一下說:少來了,剛洗了身子,不想用這裡的毛巾,我的毛巾也髒了,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