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先壓壓驚再說。”門外走進來一老頭,和山門前見到的少女。
“是師傅,“厲常一副無所謂,不屑的看著金陽,隨即將金陽身上的鐵鎖取了下來。
“使者讓你受驚了,你先去歇息歇息,等你歇好了在談事”金陽一開鎖就跑到;老者身邊,遠遠的避開兩人,恐懼萬分的樣子。
“厲常、媛依,你們將使者嚇成這樣,讓我怎麼到天門聖地交代”老者嘴中教育兩人,面上確實一副不變的微笑。
“我們走,先到客房休息”老者帶著金陽向刑堂走去。兩人遠遠的落在後面。“師妹,你看這法子有用,我看這小子一點事都沒有,一點都不像驚嚇的樣子,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師傅恐怕也看出來了。”
“師兄,不管怎麼說,也就嚇嚇他,看起來他也知道,現在我們的態度就是這樣,我們好不容易的積攢起來的資源,想要我們交上去,做他的chūn秋大夢。天門中的那些老不死,不敢動他,想要接我們手幹掉他,算盤打得倒是jīng。想我父親接手劍派的數千年,歷經千幸萬苦終於將吳郡那群王八蛋打敗,戰死的師兄弟不計其數,現在想來分一杯羹,做夢。”嬌蠻少女一番分析,點明瞭態度,利害關係。
“老爺爺不知道你是黎山劍派的”金陽跟在老者身後,向著山峰向上。“我是現任本派掌門,名叫鶴翼,使者先去休息。”金陽點頭道:“好,有事等一下再說。”
金陽一路隨鶴翼而行,只見峰中有成百上千修習劍法的弟子,劍法jīng妙異常,看的金陽痴醉,念念不忘已經落在身後的修劍弟子。
“使者若是有興趣可以常來看看,若是想要修習劍道,老朽有一本上乘劍訣相贈。”
金陽回過神來,道:“不用,鶴掌門不用,在下只是感興趣而已。”
“見你身背長劍,應該也是好此道,不要推辭,一本劍道經典我黎山劍派還是拿的出來,至於其他的,我黎山劍派卻是沒有。”鶴翼如此一說,金陽心中打個突。
“聽掌門的意思,現在黎山劍派甚是困頓。”金陽問道。鶴翼一口回道:“確實是這樣,想我黎山劍派以往強盛,在我鶴翼手中卻是衰落,愧對祖師啊”鶴翼口吻悲愴。
金陽心中暗罵,老不死的東西,裝起來了,想這祖洲地大物博,以越郡最盛。每百年上繳的上品靈晶,在統治整個越郡的黎山劍派眼中,九牛一毛都不算,只是千萬年累計在一起,也確實夠嗆,可也不至於拿不出來。
“我黎山劍派dú lì抗擊玄洲來犯,百年都有一次血戰,不知有多少師兄師弟戰死,就連我的師傅太耀真人都戰死,而今我黎山劍派更是內外交困,新生力量還沒成長,老一輩又大都戰死。”鶴翼連連搖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金陽剛想開口,就被打回去:“使者啊,天門聖地的賦稅實在是太重了,龐大得上品靈晶,我們那裡拿的出來啊,要不使者向俸祿殿主求求情,老朽感激不敬。”鶴翼淚聲俱下,一副可憐兮兮,請求著金陽。
“鶴掌門,晚輩只是一介真傳弟子豈敢如此,想那俸祿殿主晚輩可不識得,在下只是被其點中而已。”金陽剛說完就知道自己失言,暗悔不迭。
鶴翼仿若是沒有聽見一般,喋喋不休不斷的向金陽訴苦,揮淚不斷。走在山道上,過路的弟子見得一向果斷,英明神武的掌門向一個後生晚輩不斷苦訴,大為驚奇,暗自揣測金陽的來路。
“鶴掌門到了客房你請回,晚輩一定會多多麻煩你的”金陽意有所指。“好好,老朽就不打擾了”鶴翼說完拜別。
金陽坐在房中不由暗恨,今天是輸人又輸陣,先被胡攪蠻纏一番,將自己弄到刑堂恐嚇一番,這老傢伙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一說到賦稅就訴苦。找個時間攤牌,直接以天門的名義要看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