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顯然這裡也是有機關的,兩女一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不由得一震,為何我能輕鬆地就能靠近了,這顯然是十世衰煞搞的鬼,二姐一旦完全明白,只是高喝了一聲:“小海,穩住心神,決不能再讓十世衰煞有機可趁,不然要是弄的裡面的東西醒來可是有大麻煩的。”
不用說我也明白,苦笑了一聲,我準備退回去,但是想了想卻又頓住腳步,既然已經開啟了,我幹嘛不瞧瞧裡面是什麼,或者我還可以再把棺材蓋蓋上,心中打定主意,當然很小心的剋制著自己,絕不給十世衰煞有機可趁。
一眼望過去,卻忽然愣住了,棺材裡面竟然——我想象過,裡面也許是白骨一具,也有可能是一具半腐爛的殭屍,當然也有可能沒有腐爛的屍體,但是我如何也想不到,我眼前竟然是一個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三十來歲,輕輕閉著眼睛,雖然微微顯的有點蒼白,但是臉上卻有一點紅暈,看上去就好像是睡著了。
不過我注意到,女人穿著羅裙,是綢緞的,上身一件小衫,看上去很簡單,應該是夏天的款式,因為還摟著半截胳膊,和一點腳脖子,只是穿著一雙繡花鞋,可惜腳丫子不是三寸金蓮,我畢竟沒有見識到古代的三寸金蓮,估計著著女人的腳丫子能有三十九碼那麼大,即便是在現代也算是大腳丫子了。
我估計著女人裡面應該是沒穿褲子,因為腳脖子那裡看不到襯褲的跡象,想到這心中便是一動,甚至於星期了偷看一下的齷齪想法,不過隨即驚醒過來,不由得咒罵了一聲,十世衰煞還真是賊心不死,我絕不能在胡思亂想。
“小海,裡面是什麼?”二姐見我朝棺材裡探頭,一時間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出來,這也是李曉曼想問的,甚至崔茉莉張涵雨都好奇。
猶豫了一下,我想說是一個女的死人,但是看看女人姣好的容顏,看上去柔嫩的肌膚,還有一抹紅暈掛在臉上,女人就好像隨時都會醒過來一樣,這能說是屍體嗎,我見過死人,死人怎麼會有紅暈,死後不過六個小時,就會全身僵硬,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直梆梆的感覺,而且臉色煞白,我是這樣感覺的,但是看看這個女人,我苦笑了一聲:“二姐,裡面是個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吧——”
“女人?”二姐一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反倒是李曉曼一臉的嘲弄,忽然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那女人漂不漂亮呀?”
我也沒有多想,只是點了點頭:“漂亮——”
“漂亮你個大頭鬼——”李曉曼臉色一變,登時發起飆來:“你給我清醒一點,要是再被十世衰煞利用,那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棺材放在這七百多年了,還女人,什麼都成了一堆白骨了,就算是沒有化成泥,那也是死人,絕對是殭屍,知不知道,你給我控制好自己——”
對於她的呵斥,二姐都不幫我說話,我也是心中一陣警醒,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二姐,該怎麼破開這鎮臺呀?”
有了定落臺的經驗,我知道不一定要放出臺上的邪物,也有辦法迫去鎮臺,也許就是這些鎮屍文,但是我不敢亂來,所以才會去問懂得最多的二姐,只是二姐也是皺著眉頭,好一會不敢隨便說話,畢竟關係重大,二姐一點把握也沒有,無疑,這棺材裡躺的是一具殭屍,猜的不錯應該是一具成了氣候的殭屍,甚至按照我說的已經和活人無異,那麼就有可能已經成魔。
眼光從鎮屍文上不斷地掃過,卻真的看不懂鎮屍文,這東西同殄文一樣,一個是寫給死人的,一個是寫給殭屍或者是行屍的,鎮屍文顧名思義是鎮住屍體的,這和鎮臺又折了關係,應該從哪裡入手呢?
李曉曼也在沉思,但是一樣沒有結果,總覺得好像想到了什麼,卻又什麼也想不明白,就這樣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很久,我甚至在棺材前面站的腿都有些發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