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第生平首次穿這麼貴衣服,要換以前,肯定會激動不已。不過他也不知怎麼回事,行走坐立間,居然安如泰山,穿上就穿上,根本不去刻意愛惜。
似乎,沒什麼區別,沒什麼感覺。
林煙這類表現使謝婉然嘖嘖稱奇,她說她在成為錢衷一女人第二天,換上了一件三千多塊的裙子,恁是半天沒敢坐,生怕起了褶皺。
現在的林煙,眼界高了很多,如果不是頂級豪宅或者超貴的衣服,他都沒多大的興奮度。
幾次生死掙扎,幾番權貴交集,幾度力量變化,使林煙精神層面也跟著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戴上墨鏡,配上剛毅的短髮,以及純黑色西裝,一米七五以上的林煙挺拔站立,還真有幾分鶴立雞群的搶眼味道。
謝婉然也穿得十分時尚,一身光鮮亮麗的淡紫色長裙,戴著熠熠生輝的首飾項鍊,手拿精緻小巧的銀色包包,腳踩根尖且高的婉轉高跟鞋,一身雖說不是頂級名牌,但也能讓普通老百姓心酸肉痛。
兩人一前一後,男俊女俏,回頭率自是驚人。
不過卻沒人誤會,都下意識將女人當成主人男人當跟班。林煙墨鏡遮了大半臉後,幾乎沒人看得出他只是個未成年少年,都將他看成冷峻強壯的猛男保鏢,不敢招惹。
從大廈走出,驅車到步行街,停好車後,兩人便在人潮湧動中不緊不慢,穿插街巷。
在逛到下午三點意猶未盡的時候,謝婉然接到一個電話,便立刻帶著林煙趕回去了。
開車的依舊是謝婉然自己,也不知道錢衷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居然請一個連駕照都沒資格考的林煙來當保鏢,純粹吃閒飯嘛!
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謝婉然又帶著林煙一起在滸水山莊內部步行十多分鐘,來到一家精緻閣樓門前,敲門進入。
“原來是打麻將!用得著這麼急麼?”林煙還以為要見什麼大人物這麼急促,到頭來居然是三缺一。
“喲,小然然,這是哪家猛男,怎麼到這兒來了?”主人是一個身穿大紅旗袍的盤發女人,即使在自己家中,也都穿得十分正式,該化的妝該穿的絲襪一樣不少,隨時都能出門的裝備。
“前幾天我遭到打劫,然後我老公就請了個保鏢過來。”私下裡,謝婉然還和林煙以朋友狀態相處,但在人前,她還是理智地將他歸類為保鏢身份,也不提是林煙救的她,沒必要讓她們知道,免得生出閒話。
“進屋了還戴墨鏡幹嘛?看著怪煩的。”另一個女人眼波流轉了一下,似有些不喜地說道。
因為室內空調,即使天氣預報說今天最高溫度三十九,但她還是披了坎肩,遮住因吊帶露出的白皙肌膚,卻故意將深深乳溝暴露出來,嘴唇妖豔般紅潤,睫毛又黑又翹。
林煙卻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後一個女人身上,因為她表現出來的氣場最強,人也最漂亮。
林煙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她,因為他墨鏡底下的視線焦距,她們都捕捉不了。
就見此女長髮披肩,隨便化了個淡妝,穿得也很休閒,衣服褲子,看不到男人想看的東西。
即使這樣,也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將她忽視,因為她的鵝蛋臉顯得清純可人,氣場卻又成熟高貴,她睫毛長長,眼瞼低垂,目光專注地集中在放桌子的手上,聽妖豔女人說話,才抬起頭,卻不是看向林煙,而是對謝婉然禮貌點頭。
當她抬頭的那一刻,林煙的呼吸都慢了一下。
的確漂亮!
謝婉然三女作為情婦身份,不可能不好看。但都比不上此女。
林煙可以以直覺肯定,她不是情婦,而是有錢的女強人。
她有簡易一般的上位者氣質,林煙可以敏銳地感應到這一點。
“小林,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