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經幫過他呀,幫他獲得了幾百平米的土地擁有權。我幫他獲得的利益遠遠大過他對我的這點幫助呀,我只是向他借而已,他何必呀,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我喃喃的說著。
“要不要拎了那鄭護法去挨幾魂鞭?”燭兒問到。
“鄭護法?不關他的事哦。”我疑惑的說到。
“子不教,父之過。”燭兒說到。
“對呀,鄭家確實養了一幫的不肖子孫,一個比一個自私,搞得外婆死了都不得安生。而作為外公的鄭護法在生前確實是做到了只生不養,該打!”我生氣的加重語氣說到。
我的話音剛落,燭兒轉眼就回去冥界做安排。
“暈,速度真快,其實不打也行。”我又說到。
“冥界有冥界的規矩,現在只是讓他挨幾魂鞭,也許可以幫他避過更大的懲罰。岳母的嘴巴說話確實是有點犀利了。”肖說到。
我何嘗不知蓮的嘴巴說話太過犀利,所以我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就是擔心她越說越離譜了。
燭兒很快返回,繼續坐在香爐邊。
“燭兒,肖爸可能要死了,元神無法迴歸,他睡不著呀。”我無比傷心的說到。
“母上不要太過擔心,他們都在想辦法。”燭兒安慰我說到。
“嗯,明天是第三天啦,三天沒有睡覺呀,換了誰都熬不住,肖爸怎麼那麼苦呀……”我邊說邊離開了書房,聲音飄蕩在走廊裡。
我把臥室裡的燈關了,躺在床上,側身枕著軟軟的枕頭,眼淚默默的往下滑。
無盡的擔憂困擾著我,令我感到無助。我突然控制不住,失聲哭了出來,我不想讓肖聽到,便把臉埋進了枕頭,直到哭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