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人修的是邪術,他們對別人下了詛咒後,一旦詛咒得以應驗,修術之人就會吸收到怨氣以其助修為。”
“竟然有人修那樣的陰險邪術?是衝我們而來嗎?”我生氣的問到。
“我聽肖凌的意思不是衝咱們而來的,應該是隨機的。”肖說到。
“我才不相信是什麼隨機的,今晚務必要把那人抓住,審問出隱藏在他後面的推手。”我下了命令。
我讓耀兒爺爺開車,我坐在車後座上,一起去接耀兒放學。
“車子怎麼好端端的被下詛咒?好奇怪。”耀兒爺爺問到。
“不清楚,總之,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遇到了化解就好了。”我淡定的說到。
“需要咱們配合嗎?”耀兒爺爺問到。
“不需要,我的弟弟他們會處理的,只是車子就暫時先不要動了。”我說到。
我和耀兒爺爺隨便聊了一下,很快的就接到了耀兒。在回家的路上,耀兒鬧著買了一些麵包,晚餐就算打發過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十幾分,燭兒和黑玄都已經舒服的呆在書房裡。黑玄悠閒的欣賞著在冥界下載好的動畫片,燭兒則安靜的打坐。
“燭兒,我今天被交警攔截了,還被抄牌。”我委屈的說到。
“沒事的,母上,您不會有事的。”燭兒安慰我說到。
“那個隊長從中午被喊下去後,一直沒有回來,是什麼情況?”我問到。
“隊長暫時回不來了,雖然他們成功的避免了車禍發生,但是卻導致您挨批抄牌,屬於護衛不到位,所以他肯定要被罰的。”燭兒說到。
“那他究竟要被怎麼懲罰?”我著急的問到。
“他被罰禁閉思過,十年期限。”燭兒很無所謂的說到。
“那麼嚴厲的管理,我替他說情有用不?”我問到。
“又不是我說了算,再說有獎有罰,如果都可以說情,那麼制度的建立就沒有什麼意義了。”燭兒說到。
“就你心大,可是護衛隊隊長被罰十年禁閉思過,是否太過嚴厲了?”我心裡還是惦記著那個隊長,他畢竟也是我的血脈後裔。
“母上就不要擔心了,該懲罰就得懲罰,哪有那麼多的理由可說,十年很快就過去的。”燭兒說到,並無動容。
“呃……車子被下咒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我問到。
“知道了,肖凌在查呢,應該很快就有結果的。”燭兒作答。
“那人已經下咒搞了很多車子出事了,肖爸說那人修的是邪術。”我說到。
“嗯,應該是的。”燭兒說到。
“你怎麼說話就像擠牙膏?就不能多說幾句嗎?”我瞪了燭兒一眼,問到。
“母上,我對那些都不關心,我只關心您和燭部。”燭兒說到。
“我都要被人下咒害死了。”我很不滿的說到。
“母上不會有事的,您是燭九陰,再說燭部戰士也在護衛著您。”燭兒依然淡定的說到。
“你……”我一時無語。
在沒有結果之前,我們只有靜觀其變。
肖的客戶本來是約他今晚一起吃晚餐,卻又說有事改天再約。
“你的客戶已經是第三次推約了哦,行為有點怪異。其實你們見面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的,不如不要見了,免得生事。”我說到。
肖看著我,點頭。
夜深了,我讓黑玄下去打聽了一下情況,得到的回覆是說那個下咒人已經察覺到自己被發現,已經逃往外省的xx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