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我真的不會帶孩子,若日後你兒子被我養死了可別怪我。”
御風幾乎是以勢如破竹的速度吞併著青州的越人部族,牙狼敏銳的嗅覺可以準確的尋到越人部族,然後臣服亦或死亡,御風不給人考慮的時間,必須當場給他答案,否則他就當你選擇死亡,然後一個不留的碾壓過去,尋找下一個對手。而臣服的,御風會抽走部族中三分之一青壯男子發給武器編入軍隊中,至於越人的戰力,他完全不擔心,青州猛獸氾濫得不比瀾越之地差,越人部族的男子大多為獵手,而獵手的武力都是相當可觀的。
這些獵手編入軍中,立了功,會被記下來,等待來日論功行賞,亦或按著功勞撫卹家人。在雲國,將士功勞不同,家眷可以得到的撫卹也不同,功勞越高,撫卹越優渥,若無功勞,那就只能得到最低保障的撫卹了。
部族的其餘男子,御風也沒浪費人力,都去給他修路,雖然出發時帶的糧草很足,後續又陸陸續續有幾批糧食送來,足夠大軍用上半年,但隨著大軍的推進,離營寨越來越遠,後勤壓力也越來越大。修一條從青州去揚州的直道出來後可以省很多事,而他也不讓越人白乾,做一天工,發十斤菽粟,幹滿半個月,還有一桶醬羊肉。
豐厚酬勞之下,直道修得很快,雖然不夠平坦,不夠寬敞,但總算是條路。別的地方人走多了就會形成一條路,但在青州,這話純屬鬼話,溫暖溼潤的原始森林裡,你昨天踩出一條路,今天那叢生的藤蔓灌木便將踩出來的道路給還原了。因此在直道修建起來之前,御風就沒走過一條算得上是路的路,基本是走到哪就開出一條去哪的路。
御風以戰養戰的結果便是,他的軍隊經過大小數百餘戰,規模卻在不斷擴大,而戰報不斷傳回王城,伯服與蘇三七越看越不對勁,戰爭時,有戰事很正常,但御風這也未免太頻繁了,而且看看那厚厚的功勞簿,青州越人有那麼獵手給他們殺嗎?
伯服將泥板遞到了蘇三七面前:御風莫不是將那些越人部族給屠滅了?
只有算是老弱婦孺,才有可能有這麼多人頭。
“八成是。”蘇三七不由按揉眉頭,巫宗不贊成無謂的殺戮,只要不是有什麼血海深仇,能少殺一個人就少殺一個人,御風卻是反過來了,能多殺一個人,他絕不會少殺一個。
泥板上的字跡變化:他這是發什麼瘋?
過去的御風雖然也暴戾,但還是知道原則兩個字怎麼寫的,不會濫殺無辜,不然他麾下軍隊的紀律也不會是整個大荒最好的。
蘇三七頭疼的提醒:“還記得我們曾經聊過神的性格嗎?”
泥板上的自己繼續變化:記得,不踩她底線,她無視你,踩她底線,她滅了你。
伯服愣了下,似反應過來什麼,泥板上的字跡又是一變。御風他瘋了!
“他沒瘋,他只是想逼神來見他。”
伯服回以一對白眼,那還不是瘋了?
神非良善,做為巫宗核心的十巫對此最有感觸,雖然人認為神應該是善的,但實際上,神本身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善與惡。在她的心裡,有的只是單純的法則,維持這個世界運轉下去的法則,善與惡不過是法則與人的想法結合所衍生的東西,神又不是人,她誕生於人世道德倫理形成之前,自然不會有那些東西。
御風真鬧得過分了,神有千百種法子滅了他,甚至都不用她自己動手。
始皇三年,也是御風出征的第二年秋季,青州終於被平定,御風毫不猶豫的帶著已經擴張到六十萬的大軍北上攻打揚州,因為有鯨鯊海盜的配合,只用四個月便平定了揚越,但也遇到了麻煩。越州的西北與唐國接壤,北部與離國接壤,東北與羽人接壤,而東夷,越州北部四分之一的面積生活的民族便是東夷,也因此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