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個俊美異常的男人,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比她的丈夫還要俊美許多,但她不久前卻親眼看著他從狗洞爬出爬入的,心中甚是鄙視他,她道:“我不需要一隻狗的幫忙。”
“就因為我爬了一次狗洞嗎?”男人微笑,他正是剛剛爬狗洞的史加達。
非菲盯著他,略驚道:“爬狗洞?姐姐,你剛才說的‘狗狗’是他?”
蘇蘭嬌厭厭地道:“不是他,還有誰?”
非菲道:“我還以為真的是小狗狗的,原來是人,怪不得那麼聽話。”
史加達不理睬非菲,雖然非菲也很是美麗,只是他此來的目標是蘇蘭嬌,對於其他的女性,他幾乎不正眼瞧一下,他並非像蘇胡那般的貴公子,沒有閒情追逐可愛的純美的小女孩,他所要的,是完成魯茜交給他的任務。他道:“為了某個心儀已久的女人,爬一次狗洞又算得了什麼呢?”
“爬一次狗洞是不算什麼,所以我建議你再去爬一次。菲菲,我們走吧,你別跟這種人來往,我也不知道我爹的酒宴怎麼會有這種人在。”蘇蘭嬌說出這番話,她就與非菲扶著蘇韓離去。
史加達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地道:“貴族婦人?別以為我看不出眼睛背後的寂寞和憂傷,你需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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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來到狗洞前,史加達沒有猶豫,他趴身在地,就又朝狗洞裡鑽進去。
他本來就是一隻狗,但他只是魯茜的狗。魯茜為了賺錢,常給他們好的衣服穿,使得他們從外表看去,都是一付貴公子的模樣。這次魯茜要他來酒宴的目的,就是找到對她有幫助的女人,他和慄紗選定了目標:蘇蘭嬌。然而與蘇蘭嬌的偶遇,不但沒給蘇蘭嬌好的印象,反而讓蘇蘭嬌對他產生一種鄙視之情,那是他沒有料到的。他在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女人就是蘇蘭嬌,如果早知道,他就不會去鑽狗洞。女人是很難喜歡一個鑽狗洞的男人的。
但既然已經鑽過一次,他就得鑽第二次,否則他難以找到理由接近蘇蘭嬌。
他知道,她那般地說了,如果他也鑽爬進去,她總會過來的——至少也得過來把他趕跑。
他剛鑽進一個頭,果然聽到有人嬌喊:“你真的來鑽狗洞?”
聽聲音不是蘇蘭嬌,而是非菲。
他把頭抬起來,只見非菲站在牆側,正想退出去之時(非菲來了,蘇蘭嬌是不可能過來的了),他的頭就被非菲的腳踏住,他的嘴多少含了些泥塵,他又聽到她道:“這是姐姐教我的,她說,她剛才就是這樣地踏著你的,然後叫你出去……看不出你長得那麼好看,卻經常鑽別人家的狗洞,比奴隸還要賤,真是的,虧本姑姑剛才在酒宴的時候還覺得你像個人樣哩,都比不上我的三個師哥的一根毛兒。”
史加達雖然是一個性奴,在服侍女性的時候,那些女性什麼話都對他說過,但這樣的話,出自一個陌生的少女的口中,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他使勁地要把頭仰起,不料這個年紀青青的腳兒的力量不小,像一顆巨石壓在他的後腦勺,他根本就仰起不起頭,無奈之下,他只得叫他的俊美的臉龐繼續“安慰”泥土。
非菲踩踏了好一會,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史加達的嘴被壓貼在地上,無法回答她。
非菲得不到他的回答,又道:“如果你說了,我就讓你離開。”
可是史加達終於是說不出話的,他一張嘴,就吃到泥,他懶得張嘴說話。
“看不出你還蠻倔強的!”非菲惱嗔一句,提起腳兒又要踏踩他,他的頭猛地一仰,吼道:“小狐狸,你踩著我的頭,我怎麼說話?”
“誰是小狐狸了?我踩,我踩!”非菲氣得跺踩了幾腳史加達的頭,待她踩夠了,冷靜下來,醒覺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