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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身子。

秦姒嚇得瞪圓了眸子,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撞向她。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不想死,因為她還沒活夠,她還沒告訴蕭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法拉利在距離秦姒咫尺之遙的地方煞住車,蕭朗探出頭,手中扔出一個東西,打在她的胸前,“咣噹”一聲摔落在她的腳上,支離破碎,裡面的許多硬幣灑落一地……

秦姒低頭看著,不禁握緊雙拳。

蕭朗他怎麼可以……

“這樣幼稚的破銅爛鐵以後不準在我別墅發現。若不然,你可以捲鋪蓋走路!秦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很醜,可是你一點也不識趣?!”蕭朗惡劣的叫囂聲,伴隨著法拉利的鳴笛聲走遠。

這就是她的丈夫,這就是蕭朗,他可以在肆無忌憚地羞辱她後,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秦姒將散落在地上的硬幣撿起來,只可惜,那個娃娃豬已經肢離破碎,它回不來了。

這是母親在她十歲那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母親要她每月存一個硬幣,待到硬幣滿了,她許下的心願便能達成。

本來想著,兩過半年時間便能完成……

看來,她的心願是達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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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的醫師文 / 輕柳

秦姒木無表情地自牆上爬進別墅,她常做這種事,而鄰居們見怪不怪,只是笑道:“秦姒,又忘了帶鑰匙啊。”

秦姒沒有回答,她跳下牆,蹲在牆角半晌才開始爬窗。雖然身子又胖又重,卻因為經驗豐富,不多久她就進入了窗戶,自裡面開了門。

去至蕭朗的臥房,那裡一片狼籍,還回蕩著淫-靡的氣息。這個男人什麼都不好,脾氣不好,人不好,生活作風亂作一團,她為什麼還要守著他不放?

認真地打掃房間,裡裡外外清掃得乾乾淨淨,秦姒才出了家門,往她工作的地方而去。

她是一家保健醫療中心的中醫針灸師,是花媚帶她來這個地方學針灸。花媚說,她適合針灸師這份工作。

花媚說得對,她對針灸很感興趣,不多久便上手。一個月前,她終於掛牌上崗,成為這家醫療中心的中醫針灸師。

“秦醫師,有個病人肩周炎發作,疼痛難忍。”護士小張見到秦姒,忙迎上前來。

“把病人的病例給我。”秦姒說完,小張便把病例交到她手中。

“屬於風寒襲絡型肩周炎。小張,你先用按摩器……我自己來。”秦姒說完,去到病房,小張忙將按摩器和艾針拿上來,專注地看秦姒替病人醫治。

秦姒略顯肥胖的手指靈活地用按摩器來回滾動按摩肩上、肩頭、肩前、肩後和肘關節等地方,而後再按摩腋下部前後肌肉筋膜,約20分鐘過後,秦姒開始替病人針灸。艾灸肩井3-5分鐘、肩髃5-10分鐘。

“以後阿姨準時來中心治療,約15次左右就可回覆健康。”秦姒板著臉說完,合上病例。

病人卻直直地看著她問道:“我看你這閨女醫術不錯,就是這說話的口氣會不會……”

不等病人話說完,秦姒便走出了病房。

只聽小張忙不這地向那位兩人解釋道:“秦醫生人很好,只是不善交際……”

秦姒目光呆滯地靠在牆上。她這樣的人,花媚怎會說她適合做針灸師?她不喜歡笑,而醫生臉帶笑容是職業需要。

醫療中心病人不多,只有聊聊幾個病人。待到下午3點時分,秦姒已經下班,搭公車往家而去。

她生活的全部重心放在那個家,針灸師只是一份可有可無的工作,因為她對救死扶傷沒有足夠的熱忱之心。

也許,她不是一個好人,所以做不成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