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不堪言,要不要試試?”
那捕快沒料到來人武功如此高強,顯然十分驚駭,忙道:“壯士高抬貴手。”
楊肅觀見他面色發青,便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乖聽話,你我無怨無仇,豈會加害於你?”那捕快吞了口唾沫,問道:“閣下是誰?”
楊肅觀雙眉一軒,反問道:“你真要聽?”
那捕快聞言一驚,正想改口,轉念又想:“我此番無緣無故給人抓住,若連名號也不得而知,未免太過丟臉。說不得,總要拿個名字回去交差。”他嘶啞著嗓子,道:“看閣下這個模樣,當是綠林中的一號狠將,卻不知上下如何稱呼?”
楊肅觀道:“在下姓楊,雙名肅觀。”那捕快腦中念頭急轉,想道:“楊肅觀?綠林中有誰是叫這個名字的?”一時搜尋枯腸,卻都想不出此人的來歷。他乾笑幾聲,道:“恕在下眼拙,認不出壯士的門派淵源,還請示下如何?”
楊肅觀微微一笑,道:“我打北方來,日裡去的喚兵部,夜裡睡的叫王府。紫禁門前見天子,皇宮之畔便是家。”他謎語說罷,拍了拍那捕快的臉頰,道:“老兄猜出我的來歷了麼?”
那捕快大吃一驚,顫聲道:“你……你到底是誰?”
楊肅觀一笑,跟著正色道:“不瞞諸位。我正是朝廷命官,方今兵部職方司郎中楊肅觀。”
那捕快張大了嘴,隨即搖頭道:“閣下若不想明說身分,我不問也就是了,何必開這個玩笑!”楊肅觀微笑道:“區區一個郎中,也沒什麼了不起,我又何必頂冒?”說著摸出身上令牌,在那捕快面前一晃。
那捕快見到令牌,臉上變色,嚅囁地道:“你……你真是……”
楊肅觀眯起了眼,道:“你家提督與我有仇,見我一進甘肅省境,便派人叄番兩次前來陷害。不過我楊郎中也不是善與的人物,這場爭鬥還不知鹿死誰手。大家不妨走著瞧吧。”說著對那捕快笑了一笑,道:“這位大哥,這場大戰有趣得緊,你可想牽連進去?”
那捕快聞言大驚,急忙道:“這位大人!咱們提督生得什麼模樣,長得是高是矮,我連見也沒見過,你們兩家喜歡相鬥,自管去鬥個痛快,可別連累我這個芝麻綠豆官啊!”
楊肅觀見他甚是乖巧,微笑點頭道:“你命人撤去這些官差。”
那捕快怕得要命,一來對方是朝廷命官,二來自己又落入人家的掌握之中,連忙揮手,喝道:“是自己人!大夥兒快快退開!”
眾官差急忙後退,登時讓出一大條路出來。
楊肅觀又道:“叫你屬下牽過五匹馬來。”
那捕快連忙叫喊,眾官差哪敢違背,急忙牽了五匹長腿駿馬過來。那捕快陪笑道:“這位大爺,馬匹已給您牽來,你老人家可以走了。”
楊肅觀轉頭望向靈真,見他仍在運功抗毒,看來仍不能走動,當下微微一笑,道:“不忙,不忙,這裡酒菜不壞,風光明媚,咱們來喝上兩杯。再走不遲。”說著命小二打來一白酒,親自給那捕頭斟酒。
那捕快強自鎮靜,勉強舉起酒杯,但酒水卻不住潑出來。楊肅觀自坐他身旁,手掌卻不離他的腦門。
過了一頓飯時候,靈真忽地睜眼,他手掌腫起的部位雖然未消,但卻有逐漸縮小之勢,他見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便自笑道:“老子死不了的!這毒雖然厲害,卻耐我不得!只要再幾個時辰,老子必可將這鬼毒驅出。”眾人聞言大喜,楊肅觀點了點頭,道:“太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只是伍定遠卻沒這等好功力,他內力遠遜於靈真,無法自行驅毒,臉上黑氣只有越來越重,已然昏迷不醒。
韋子壯伸出手去,正要抱起伍定遠,靈定連忙提醒:“別碰他身子!”
韋子壯一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