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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與劍神之戰,誰勝誰負?”楊肅觀閉上了眼,道:“此事不必多談,定遠是輸家無疑。”盧雲哼了一聲,道:“定遠這一年來練功不墜,武功早非昔比,大家都是看到眼裡的。說不定定遠早將武藝練到絕頂之境,那也不無可能。楊郎中如此說話,不是長了他人的志氣麼?”言語之中,略略透出不滿之情。

楊肅觀見他不悅,便微微一笑,道:“盧知州,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已知道侯爺的密謀了吧?”盧雲聽聞“密謀”二字,登時想起在廟中聽聞的事情,這楊肅觀果然精明,看來他已知曉自己與顧倩兮躲在破廟之事,盧雲輕咳一聲,點了點頭。

楊肅觀見他坦承,立時道:“盧知州,咱們此番對付崑崙山,並非要抓人入獄,滅人滿門,而是要逼他們在大堂之上供出證詞,好與江充對質。你說是也不是?”盧雲點了點頭,道:“楊郎中所言不錯,咱們此來並非要剿滅崑崙山,而是要扳倒江充。”

楊肅觀撫掌微笑,頷首道:“盧知州快人快語。此番便能殺盡崑崙滿門,卻也無助於侯爺一統朝政的大業。此處不可不察。”他頓了一頓,又道:“只是我左思右想,看那卓凌昭武功高強,御下又嚴,咱們便算抓了幾個崑崙門人,怕也逼不出什麼供詞,若要扳倒江充,非跟卓凌昭聯手不可。”盧雲目光向天,冷然道:“便是為此,你才想出策反卓凌昭的計策?”

楊肅觀見他神色不喜,料知他性格耿介,不願與卓凌昭攜手,當即道:“你別動氣。那日在都督府上,只因定遠在場,侯爺才不便向大夥兒明說這個計策,只怕他會拂袖而去。咱們也是不得已,只好虛與委蛇,把實情瞞住了。”

盧雲沉默半晌,道:“先別說定遠了,楊郎中此計再妙,人家卓凌昭與江充交情深厚,楊郎中有何妙計,卻要與此人結交?他會領情麼?”

楊肅觀哈哈一笑,道:“此節何勞知州擔憂?卓凌昭與江充一是豺狼,一是虎豹,兩人打相識便不安好心,全無真交情。若要說動卓凌昭投靠我方,絕非什麼難事。”盧雲搖頭道:“話是如此說沒錯,但卓凌昭棄江投柳,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

楊肅觀搖頭道:“好處可多了呢。侯爺吩咐下來,只要卓凌昭能與我們聯手,咱們以後也不再追究他的刑責,本寺方丈那裡,我也有把握說動。日後他海闊天空,與武林正道和平相處,咱們則除掉了朝廷一大禍害,說來大家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為?”

盧雲心亂如麻,回想當年與伍定遠一同流亡的慘狀,那時自己還曾親受卓凌昭一掌,九死一生之際,才勉強逃得性命。這人冷酷殘暴,眼下若要與他妥協,就算能推倒江充,還是不免中心有愧。他搖了搖頭,道:“燕陵鏢局一案改變定遠一生命運,咱們真與卓凌昭聯手,兇手從此逍遙法外,卻教定遠情何以堪?他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楊肅觀道:“其實定遠與卓凌昭之間並無什麼深仇大恨,說來一切都只因一個燕陵鏢局,你我好好同他商量,定有轉圜餘地,可別食古不化了。”

盧雲聽他說得容易,忍不住氣往上衝,大聲道:“好!就算定遠不再追究此案,但我們這般幹法,燕陵鏢局滿門都算是無辜死了?人家死了幾十條人命,你身為少林子弟,又於心何忍?”

楊肅觀淡淡地道:“為了除滅奸臣,咱們只好委屈一時,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盧知州熟知兵法,當知其中輕重緩急。”他取過茶碗,啜飲一口,又道:“江充勢力龐大,一日不除,天下間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害,卓凌昭武功雖高,卻只是一介草芥,為禍有限,兩者若取一人優先除之,盧知州怎麼說?”

盧雲曾在柳昂天面前提出重振朝綱之計,自是熟知朝中局面,聽得此言,已是難以推拒,只得道:“此事我無異議,只要定遠能夠答應,我便好說話。”楊肅觀知道他在推搪,當下便道:“我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