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個男子,男子倒是熟人,正是今天在店門口侮辱阿福的那人,楊懷彥。
阿福看到這情形,立馬拉住了宋開,顫抖著小聲說道:“大郎,不要多說話了,咱們不要和楊懷彥鬥了,他爹是縣丞,咱們惹不起。”
宋開心中疑惑,自己為什麼要和楊懷彥鬥?這個問題倒是忘記詢問了。
女子腳步停了下來,微微有些氣喘,離得近了,宋開倒是發現,女子生的珠圓玉潤,甚是好看。
“宋開,你滾……滾一邊去,”後面的楊懷彥也趕了過來,氣喘吁吁開口。
宋開皺眉,不過卻也沒有立即還口。
女子靠近,雙眼盯著宋開。
宋開有些尷尬,他側頭看了眼阿福,然後又看了看女子,道:“那個,姑娘有話請說。我最近腦子有些不好,忘記了很多事情。”
“哈哈哈哈,劉娘子,我早就說過了,你口裡的宋郎,靠不住吧,哦,他們手裡的食物,還是用我賞的銅錢買的吧,哈哈哈哈,沒想到書呆子也開竅了,不認你這個娘子了吧,”後面的楊懷彥開懷大笑,他自然以為宋開是怕他了,所以才開口不認劉玉嬋。
宋開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臉色已經不好,這個楊懷彥也太侮辱人了。
劉玉嬋眼睛盯著宋開,目光中露出幾分懊惱,她也沒說話,轉頭繼續碎步跑開。
楊懷彥朝著宋開吹了個口哨,“一直覺得你是豬腦袋呢,看來也知道開化。”
“滾你媽的,”宋開罵了一句。
楊懷彥惡狠狠的指了指宋開,然後繼續去追前面的女子。
宋開疑惑轉頭看阿福,“福伯,那女子,究竟是誰?”
阿福見宋開表情認真,不由悲從中來,老淚咕嚕一下就流了下來,“大郎啊,你怎麼這麼慘啊,誰都不記得了。”
“你告訴我她是誰就行了,”宋開氣悶,這老頭更年期吧,動不動就流鼻涕。
“她……哎,她也算是和你青梅竹馬,是不遠處布行劉掌櫃的女兒,劉玉嬋,劉家小娘子也是個好人,當年咱們宋家鼎盛的時候,老爺曾和劉掌櫃開玩笑,說大了讓你們成親,當時劉掌櫃也呵呵笑著說好。後來咱們家道衰敗,劉掌櫃自然就不願意了,這不,正把自己的女兒往外面嫁呢,楊懷彥也是上門提親被劉掌櫃相中的一個,”阿福嘰裡呱啦一陣訴說。
宋開“啊”了一聲,道:“那,咱們也去提親?”
阿福瞪著宋開,又大哭起來,“大郎啊,你剛剛轉了性,怎麼又糊塗了,劉掌櫃不讓小娘子見你,自然更不會讓她嫁給你了,小主啊,這些事情,咱們就不要參與了,等過段時間,老奴給你相一個門當戶對的,也就是了。”
這邊說著,那邊傳來呵斥聲。
“李懷彥!你給我滾的遠遠的。別說我爹還沒定下來,就算是定下來,我死也不會嫁給你!”女子的聲音有些尖銳。
周圍的人都紛紛看去。
宋開也看往不遠處的石橋,石橋上,劉玉嬋指著楊懷彥,大聲訓斥,女子這種作風,即使在開明的唐朝,也沒有多少人能夠做的出來。
楊懷彥紅了下臉,他咬了下手中紙扇,道:“劉娘子,何苦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撲通”
楊懷彥話音未落,一個身影直接從石橋上跳到了河水裡,正是劉玉嬋。
這河水可是蘇州城的主河道,年年都要清理泥沙,河中央處,足有四五米深。
看到劉玉蟬跳進河裡,周圍的人紛紛尖叫,這年頭,男子會水的都很少,更別提女孩子了,女孩子哪有機會下河游泳啊。
宋開也想明白了這一點,他拔腿就往小橋邊跑,邊跑邊把身上的長袍給脫了下來,到了河邊,只穿著個貼身褻褲,撲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