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了哪座山上她卻是不知道的,婆子當然不滿了。
婆子風帽下的一雙眼睛閃過了寒光:趙府現在想把事情壓下來;那麼印子錢的罪過只有更大了!只要能找到鳳舞或是小陳氏、還有陳富;那麼趙府的生**就握到了自己的手中,但是現在有關的人等;沒有一個人有確切的下落。
婆子沉思了良久後;讓孫氏想法子打探夙舞和小陳氏的下落;然後便同孫氏的母親一道走了,指著孫氏查到這些人的下落是不太可能的;所―婆子著緊去安排人手去追查陳富等人的下落。
孫氏沒有想到婆子如此重視印子錢;而她見婆子臉上有了些惱意;她心中便十分的忐忑起來:自己畢竟已經嫁作人婦;不似當年了,萬一…?;自己要如何自處?
所以孫氏這一次是真得有些惱自己;自己被禁足的時候;小陳氏自己送上了門來,她送給了自己多少好的機會?可是卻被自己親手推出了門去不說;還無意中助了那個小太太;把印子錢的事情硬硬壓了下去;而且;她還被人誤會自己是在爭風吃醋!
孫氏這一次沒有砸東西:砸東西不能解決她眼下的問題。
孫氏坐立難安;最終她把雅音喚了進來;吩咐雅音給她準備文房四寶:她要抄寫經文;雅音雖然奇怪;可是也沒有敢多問什麼。
孫氏當然不是寫字寫上了癮來;她只是想透過寫字靜下心來:不靜心怎麼能想到法子呢?
孫氏只寫到晚上掌燈才停了下來。
魏太姨娘和香草正在做女紅;一個娘子進來道:“奶奶;繡坊又送來了幾件繡活;聽說是緊著要的;工錢也是加了十倍;您看?”魏太姨娘和香草對視一眼後道:“拿進來我如果我們能趕出來就接下;如果不能就讓繡坊再另找她人吧。”
香草接過了娘子手中的繡活;擺手讓娘子出去了:有些事情;還是人越少知道越好。魏太姨娘看完了繡活後;喃喃的道:“印子錢的事情如何此重要?真真是錯失了良機!”她第一次在臉上現出了懊惱。
鳳舞那顆棋子原可以做更大的用處;卻被她如此簡單的廢掉了。
魏太姨娘喃喃的說了那麼一句話後;便只是愣愣的盯著手中的繡活;再也沒有開口。
香草不太懂魏太姨娘的意思;她雖然也扣道如何自繡活中看出傳遞進來的訊息;不過繡活在魏太姨娘的手中;她就是再奇怪也只能先等一等,她原本就是沉靜的**子;倒也等的。
太姨娘悔得是自己終於把鳳舞弄回了府中;卻沒有把她留下:現如今再去找鳳舞的蹤跡怕是不容易了吧7
魏大姨娘過了一會兒才注意到香草一臉的不明白;便把繡活遞給了她;然後也只是長長一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香草仔細看過後也明白了過來;她立時就是一臉的後悔:大姑娘如此重要;實在不應該棄子的。
香草雖然後悔極了;不過沒有開口說什麼:現在說什麼不都太晚了嘛;事情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魏太姨娘終於不再沉默;她看向香草說道:“現如今後悔是無用了;我們只能想法子好好打探一下鳳舞和小陳氏都被送去了哪裡。”魏太姨娘頓了頓;低沉的道:“我想;以鳳舞的**子;她是不會甘心的,小陳氏被孫氏坑了一遭;想來也是恨極了她;也很容易能為我們所用一一隻是;要先找到她們才可她們只要活著;就應該能找到;找到了她們;那良機我們也就找了來。”
香草想了想:“奶奶;此事好似是太太的哥哥去安排的;並不好打探;萬一…”魏太姨娘看了香草一眼:“此等良機怎麼可以放過?只要我們穩住了心神,只要我們小心在意,只要我們真的想做成此事;就一定會有法子打探出來;並且不會被人發現,實在不行;那裡不是還有一個可以替我們背黑鍋的嘛?”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