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鳳靈一定不會害紅裳;可是她卻害了:這隻能有一種解釋了。
金氏直接奔到了暖閣;她看到一位老大夫正在給紅裳請脈;想了想她沒避開;直接行到了床前:“嫂嫂;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紅裳睜開眼睛:“弟妹;我沒有大礙;你先去看看靈兒;那孩子想來已經嚇壞了。”
金氏聽到後眼圈一紅:“嫂嫂!你還顧得上這個;先顧自己吧,靈兒這個丫頭;看我打**了她……”
紅裳喝止了金氏;她是真有些生氣:“弟妹;你也不是糊塗人,我不管會怎麼樣;都同靈兒無關的;你是真得看不明白;還是怎麼的?孩子已經嚇壞了;你可千萬莫要再高聲兒了。”金氏臉上一紅;眼中的眼也掉了下來:她明白是她明白;而嫂嫂明白是嫂嫂明白,明白還能一絲不怪;這也極為難得了;怎麼說;也是自家女兒把嫂嫂推倒的。金氏哽咽著答應了一聲兒:“嫂嫂向來是明白人;我倒不擔心嫂嫂會誤會了靈兒和我;但是”
紅裳閉上了眼睛:“沒有但是;你只管去把靈兒哄好;我是顧不上她;可是心裡是真的不放心;而且另外幾位姑娘也嚇壞了;也要有人安撫一下才成;就有勞弟妹了。”金氏口裡答應著;但卻沒有走開:嫂嫂倒底如何她要問個清楚才能安;;如果嫂嫂現今正危險;她如何能只顧自家女兒;扔嫂嫂一個人在這裡一一侍書她們是丫頭;同她是不一樣的。金氏轉身對著大夫行了半禮:“老先生;我嫂嫂……”
老大夫正是宵兒的祖父;他輕輕搖了搖頭:“重重摔了這麼一下;想沒有事情是不可能的;眼下已經動了胎氣;如果不好好調養幾**;還真不好說吧;唉;有身子的人;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金氏的臉色變得更白了:她就知道不可能一點兒事兒都沒有的。她看向方老先生:“老先生;求求您為我們趙家保住這根苗兒;我們趙府上上下下全都對您感激不盡”金氏說得極為誠懇。
金氏還*再說;方老先生打斷了她的話:“夫人自管放心;雖然動了胎氣;不過小老兒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金氏這才放下了心來;想看著方老先生開方子;可是卻被紅裳硬趕到了西廂去看鳳靈等人。
方老先生看左右無旁人了;才輕輕一嘆:“太太;多虧您身子強健;才能逃過這一難啊;雖然這一次您是什麼事兒也沒有;可是這種意外卻極難說的;您還是要小′在意些才是。”
紅裳輕輕點了點頭:“我省地;方老先生放心就是。說起耒;我能什麼事兒也沒有;多虧了宵兒呢;可是宵兒卻因我受了傷;唉!倒是我沒有照顧好她一一”
方老先生雖然看到孫女兒受傷也心痛;可還是打斷了紅裳的話:他們一家人都是紅裳救的;只要紅裳能好好的;孫女兒這點子傷受得也算值。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方老先生還是親自看過了宵兒的傷;又把過了脈才真得放下了心來。他並沒有急著要走:沒有他;一會兒的戲不好往下唱啊。
金氏到了西廂抱了抱鳳靈;只伏耳說了一句:“大伯母知道不是你;我也知道;一切有你大伯母和我為你做主;你不用怕。”其它的什麼安慰話也沒有說;她還有事情要做呢;嫂嫂十分對得起她與女兒;所以她也要嫂嫂多少做點兒什麼才好。
鳳靈怯怯的貼著母親的耳朵問:“大伯母不怪我?”
金氏重重點頭:“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怪你?你好好在這裡坐著;母親要為你大伯母做點兒事情。”
金氏又安撫了鳳舞,鳳歌姐妹、鳳韻;這才轉身出了西廂。
鳳舞的臉色變得更難堪:有了金氏;她再想撒潑已經來不及了。長輩面前她如果敢撒潑;只能是錯上加錯;罪上加罪了。她有些恨恨的看著金氏的背影爾:為什麼要來得這麼及時!
金氏出去卻沒有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