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出色的將士,無論將領與士卒,給予爵位獎勵,且發放一定銀兩作為賞賜!”
帳內眾將聞言精神一振,雖說爵位只是虛名,與官職實權不同,但那也是榮耀啊,尤其是由當今天子親自封爵,更何況還有豐厚的賞賜。
別說他們,就連荀正、阮少舟這等身份的人亦有些意動,想想也是,單單謝安所提出的三軍演武之事就十分有趣,沒想到最後還有來自當今天子的嘉獎,這叫屋內不少人暗自埋怨自己沒等提早知曉此事,參與其中。
“愛哭鬼這是怎麼了?”長孫湘雨嘀咕一句,錯愕地望了一眼李賢,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在某些時候,她與她的夫婿謝安想法還是相當一致的,比如說,一向摳門的李賢何以突然就變得大方了……
“殿下,謝三夫人在看你……殿下你低著頭做什麼?面色好似也紅了……”季竑錯愕地望著身旁自家殿下李賢。
“咳咳!”故作咳嗽兩聲,李賢尷尬地笑了笑,畢竟長孫湘雨方才看待他時那彷彿很是陌生的目光,著實叫他尷尬不已,彷彿無形中在說,你這個小氣鬼怎麼突然就變得大方了?
天地良心!
李賢真想這麼喊一句,正所謂不當家不知其中的苦,又不是他李賢小氣?問題是,要維持那麼大一個國家,能省則省罷了,畢竟他李賢估摸著,日後保不定要與太平軍甚至是李慎、李茂等人打幾仗,眼下敗光了國庫,日後如何打仗?
一番喧譁後,見所有的事已講述完畢,謝安便讓伊伊叫廚房準備菜餚,畢竟今日前來湊熱鬧的客人不少,總不能叫他們餓著肚子回去。
於是乎,刑部尚書謝府大排宴筵,既是招呼賓客,亦權當是為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助威添勢。
如此一直喝到午時過後,眾人這才逐漸散去,而梁丘舞與長孫湘雨雙方人馬,亦同時離府出城,前往城外各自已建立好的主營,只等著今夜子時一過,三軍演武正式開幕。
與此同時,在冀京南郊十里外官道附近的荒廢小廟裡,有一名看似尚未弱冠的年輕男子正靠著小廟內的柱子席地而坐,嘴裡叼著一根草莖,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中的書卷。
“枯羊,枯羊!”伴隨著幾聲呼喚,有一幫與這名男子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匆匆跑入了小廟。
粗略一數,大概是八人,加上這位嘴裡咬著草莖的、被叫做枯羊的男子,一共是九人。
“呸!”輕輕吐出嘴裡的草莖,枯羊翻了一頁手中書卷,淡淡說道,“查到了?”
“啊,聽人說,那是冀京東軍、南軍、冀州軍三支兵馬的聯合演習,都準備了差不多有十日了,明日就是正式開打的時候,'冀京雙璧'的對決呢!——拜其所賜,眼下冀京熱鬧地很呢!我等入城後先去湊湊熱鬧?”一名膚色黝黑的年輕人興致勃勃地說道。
“沒興趣!——要去你自己去吧,魏虎,最好被人給殺了,反正是九個人分三個名額,有六個是多餘的!”枯羊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那叫做魏虎的少年雙目一瞪,黝黑的面色泛起幾分漲紅怒色,冷聲說道,“你說誰是多餘的?”
“誰應說誰!”枯羊淡淡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九人中年紀看似最大的少年站出來阻止了枯羊與魏虎二人,繼而正色說道,“魏虎,此番我等有要事在身,並非是為了遊玩而來,這一點你記住!——還有你,枯羊,別整日擺著彷彿你已經就是六神將的架子,那三人總歸是大帥親自挑出來的……”
“少來教訓我,衛縐!”枯羊淡笑一聲,合上手中書卷,站起身來,拾起身旁的佩劍,緩緩走出小廟,口中淡淡說道,“'天樞神將'……歸我了!”
“你這傢伙!”魏虎滿臉怒色。
攔下了怒不可遏的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