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白墨笑了,雖然楚衍問法不同,但跟母親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很好,謝謝。”
如果白墨前半句會人讓人覺得很客套的話,那麼後半句就顯得很真誠了重生之小知青。
沒有排斥她的存在,並且能夠給她良好的教育,這讓她覺得無比感激和慶幸。
“不客氣。”楚衍低下頭一邊在檔案上簽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有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這是家裡,不必感到拘束。”
“好。”離開時,白墨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
家,她喜歡這個字。
這個養父,雖然太過深沉,不過深沉的很有魅力。
白墨離開後,楚衍看了一眼更衣室的房間,並沒有催促白素的意思,她……總會出來的。
晚上七點,白素從更衣室走出來,仍是今天出門前的打扮,海藻般的長髮披散在肩,一身黑色風衣,灑脫率性中帶著英朗帥氣。
沒有晚禮服裹身,沒有精緻的面容,但燈光照在她臉上,彷彿整個人都在發光。
楚衍站起身,恍若夢中,那種心旌神搖的感覺,數十年如一日。
“這樣穿,可能會比較合適。”她看著他,語聲輕淡。
確實比較好。
細雨綿綿,雨不大,所以出行在外,完全可以不必撐傘遮雨。
晚上七點十分,總統車隊共計十二輛,開車前往總統府,預計七點半能夠抵達。
晚宴八點舉行,提前半小時到,免得造成不必要的擁堵和麻煩。
楚衍和白素可能因為都生著病,所以一路上很沉默。
抵達總統府的時候,已經有記者守候多時,看到總統車隊駛進總統府內院,就算想採訪,但因為重重警衛護航,最終無計可施。
在此之前,有人因為和素園傭人相熟,從傭人口中獲知白素還活著的事實,一直覺得不可信,但看今日這麼大的陣勢,有關於白素還活著的訊息難免悄悄在記者媒體間流傳而出。
畢竟沒有見到白素本人,所以再多的猜測也是猜測,況且白素當年離世,死法太過殘忍,如果訊息不屬實,真的對死者太過不敬了。
如今,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的很高,幾乎首都各家媒體報社都齊聚在此,試圖挖掘出令人意想不到的震撼訊息。
花園很寂靜,經過警衛巡邏,不存在任何安全隱患。
古樹斜握在池塘裡,彷彿美女梳妝,因為下雨,空氣裡帶著黏潮的溼意,秋風夾雜著花香,很怡人。
楚衍走在前面,蒼鬱的樹木層層疊疊的倒映在他的身上,人影修長挺拔。
白素在後面,默默的跟著。
“來。”他停下腳步,朝她伸出手,語氣很淡,但卻沒有絲毫命令。
遲疑片刻,走上前,正欲把手放上去,耳邊忽然想起一道寒冽的聲音來:“跟我來一趟。”
白素心一驚,驀然收回手,朝聲音來源望去,跟她一起望向聲音主人的還有楚衍。
廊角拐角處,楚修文的身影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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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文的怒氣在楚衍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才能如此平靜虐渣指導手冊。
楚修文聲音嚴厲:“馬上取消晚宴。”
“抱歉,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看你是中了她的毒。”楚修文緊緊盯著他,眼睛似乎能把楚衍吞噬進去。
愛上一個人,可不就是中了毒嗎?輕者遍體鱗傷,重者毒發身亡。
“這樣不好嗎?我遇到了她,被她折服,痴迷到無以復加,我在乎她每一個情緒,每一個眼神,我連看她一眼,心裡都會溢滿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