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解的力量仍會有一部分不可避免會反彈到兩個傢伙身上。
“真他孃的邪門。”黑臉揉揉有些生疼的拳頭,“這小子骨頭真硬,老子打人還從來沒這麼吃力過。”
麻臉也停下手,見韓端趴在那兒一動不動,遲疑了一下道:“哥,這小子不會過去了吧。”
“過去就過去,又能怎麼樣。今天先到這裡。”黑臉一臉壞笑,“嘿嘿,我這手都疼了,這小子怕是幾天都起不了床了吧。”
麻臉見韓端仍一動不動,以為真昏了過去,一副慈悲的口氣說道:“這小子他媽的不知道得罪了何方高人,唉,只能算他倒黴,怨不得旁人。咱兄弟也是替人辦事。”
黑臉會意地一笑:“那是。”
畢竟在學校裡待的時間太久,跟真實社會還是有一點距離,韓端凡事愛往好處想。
此時麻臉一段話點醒了夢中人,他這才意識到問題並不是賣藥那麼簡單。
所以他雖清醒,卻不吭聲,想聽聽這兩個傢伙還會說出什麼來。
“過會兒醒過來就給搭老敢那個大號裡去,那幫傢伙手也不軟,到時讓他在裡面好好享受享受,文獄一定會誇咱們會辦事的。”
兩人同時發出不懷好意的笑。
韓端聽不下去,抬起頭罵了聲:“一對混蛋!”
黑臉一聽火了,一個巴掌煽在韓端臉上:“小子還醒著。有本事撐到明天,看怎麼收拾你。”
韓端的臉上登時腫起了老高。
麻臉勸道:“行了,別打這些地方。讓人看出來就不好了。”
韓端這時也不再說話了,這兩個傢伙沒人性,再堅持下去只會受辱更多。索性裝出受傷不輕的樣子,身子軟軟地讓兩架著。
“奶奶的,還當你小子厲害,光他媽嘴硬。還不得讓老子們侍候。哼哼。等會有你好受的。”
親手把他架到了一個房門口,推開門把人放了進去,然後兩人得意地退了出去。
這是一間很大的牢房,裡面擺了十幾張上、下鋪地床,大概都出去放風了,裡面一個人沒有。
韓端趴在靠裡的一張破床上,看著裡面連簡陋都稱不上,暗暗嘆了一口氣,想不到今天就嚐到了牢獄生活。
朋友和親人們也不會有人想到自己會來了這種地方,也幸好如此。如果父母知道了,又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不知道到底會是個什麼結局,如果學校把自己開除了,那就什麼都完了。
哎,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這一年多來接二連三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想想鬢間華髮早生的父親,連件新衣服都捨不得買地媽媽。自己真是個不孝的兒子。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只聽得一片嘈雜。突然有人似是驚喜地大聲叫道:“嘿,來了一個新的。不錯啊,細皮嫩肉的。”
韓端也懶得去看,不用問,是“室友們”回來了。
“嘿,還挺牛哄的,爺爺們回來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只聽一人大聲嚷道。
“唉,正好最近沒事幹,這下可有得玩了。”
一個人過來在他腿上踢了一腳:“喂,小子,你躺在大爺的地方上了。”
聽著這樣地聲音,韓端心裡覺得挺悲哀,依舊不理,也不動。
“二哥,我來叫他起來給你磕頭玩吧。”一個巴結地聲音叫道。
正說著,一個人真就把他給翻了過來。雖然他受拷打時一直運功,沒受什麼大的損傷,但皮肉疼痛卻不免,忍不住“哎呀”了一聲。
“呵呵,大概是剛剛被加油了吧。喂,小子,你是怎麼進來的?”
聽到“詼諧”而有學問的話,旁觀眾人大都“哈哈”笑了起來。
韓端強行被翻過來,看清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