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已經深深佩服起此畫的作者,他對“重山復嶺、縈迴曲折”的秩序美有著非常獨特理解!
四人又是瞧了半天也沒能找到那所謂的“貴婦的戒指”,唐修航不由得開始懷疑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誤區。這地圖才是真正的關卡也不一定,想必這地圖虛中有實,實中含虛,讓他們琢磨不定,又欲罷不能。
瑜哥兒也說有這可能,只是到了這步,再回頭重新來過就有點文博實半天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想法,自個兒觀察了畫面很久,仍舊一無所獲。他便放棄地甩甩腦袋,頹廢的靠邊滑坐下去,想著這一路來的憋氣兒就煩躁,頗有些疾言怒色道:“這都是些什麼破玩意兒啊?什麼‘貴婦的戒指’!我看這就是在耍著我們好玩兒……”說著說著就累了似的斜靠在旁邊的牆上,身子一路下滑,就差躺在地上了。
唐修航瞧見又罵他沒有形象,文博實不想搭理他,歪了頭偏向一邊,嘴裡繼續嘟囔抱怨:“我看出這些題目的就不是些正常之人,什麼戒指不戒指的,這好好一副山水畫,哪兒來的戒……”
還沒說完,就瞬間頓住,然後死死地盯著牆上瞧。他微微調整角度,左右前後晃動著腦袋,然後越看越興奮,叫了起來:“我,我看到了,我看見戒指了!”
其他三人連忙轉過頭瞧他,疑惑地等待解答:“在哪兒?在哪兒?”
“你們也躺下看!”文博實欣喜若狂,激動地喊:“原來這畫要側著看,這山巒就是貴婦的側臉,這幾棵樹很像她的手指,那後面水邊的蒲草伸出來,就是手指上的戒指!”
三人立刻都歪著頭瞅,動作一致整齊。都是越看越覺得像,沒想到這“戒指”並不是什麼華貴閃耀的寶石,而單單就像一個極其樸素的環而已,誰能想到這“貴婦”竟然如此樸實?
唐修航動作迅速的去按下那蒲草,軟軟的觸感,不似牆的硬度。
此時,這面牆後面傳來扣咳啼咔的聲響,然後牆面瞬間開了五道大大的裂縫,有聲音從裡間傳出:每人各自進入一道縫中!
四人相互間看了看,自己選了縫進入,蘇辰輝這時候不急不緩地補充:“出來時每人等上一炷香的功夫,要是沒有人前來匯合,便徑自繼續前進!”
“是。”
當他們都剛剛踏入縫隙中時,牆面就緩緩合上,恢復成了那面金碧山水圖,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這四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一般。
話說這四人各自進入了一個狹小的房間,獨自作戰。
文博實運氣上好,他的房間舒適典雅,有貴妃軟榻橫臥在前,又有香茶點心隨侍在側。
前方還有美人斜坐在疏背玫瑰扶手椅上。那如雪的肌膚透亮,黝黑的髮絲散落,沒有多餘的髮飾,只是添戴了幾朵芙蓉,紅豔的繁花襯托著那張透晰的臉龐妖豔迷人她正朝文博實嫵媚一笑,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嬌言巧音幽幽響起:“請公子說出您從一開始到現在一共經過了幾盞明燈?”
文博實立刻傻眼,這是什麼像天一樣難的題目啊!
美人見他這樣,巧笑繼續:“公子可以在這裡慢慢想,細細思考,不必著急,您想怎樣舒適都沒關係……”
這時候的文博實閃著亮亮的眸子,狡頡的笑了。
瑜哥兒的運氣不佳。
他的房間燈光詭秘昏暗,四周也沒有多餘的裝飾。只在前方有個長長地案几,後面坐著兩個小頑童,正在嬉笑玩樂。
他們一見有人進來,便停止了動作,一副小大人模樣,正襟危坐。左邊的小男孩立刻從下方摸出葉子牌,稚嫩的臉上故意做出正經嚴肅,嫩聲嫩氣地說道:“請大人注意看我的每個動作,然後說出其中的原委……”
之後理也沒理瑜哥兒就徑自開始表演起來,他先是將牌打散弄亂,然後讓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