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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受九七折的團購折扣,但對他來說,也是頗有些經濟壓力的。

在心裡靠完她之後,張汪汪又極有責任感地將場景轉回到本書之中。

由於小紅將東北話改成了普通話,張汪汪分辨出這次她說的“足協”和自己理解成的“豬斜”似乎讀音不太相同,心想:“管他是足協還是足鞋還是豬斜抑或是豬邪,這**玩意兒總歸不關我的事,如果是豬鞭,那倒可以下酒,多少還有點作用,但它又不是豬鞭,可能是一點毛用都莫有,所以,不用理它便是,它愛死哪去就死哪去。”

又想到自己的詩,進而想到李白主席,於是問道:“李白這個人,長得怎麼樣?”

“其實李白,長得很黑。”四個人,分別是大、小紅,小藍、翠,又是異口同聲地回答說。

“李白果然很黑,可見作者大人在此前(詳見《中國足壇的驚天大秘密》)並沒有說假話,這四人皆可以作證。”張汪汪欣慰地想。

“是啊,我們都可以證明,李白真的很黑啊。”畫面外傳來了成千上萬個異口同聲的聲音,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蒼老或稚嫩,或寬厚或圓潤,雖然口音不同,但卻傳遞出同樣的含義,那就是:李白,真的很黑。

“你們是?”

“正義的群眾!我們都在為作者大人作證。”畫外音轟然作答。

張汪汪正在繼續欣慰中,忽然又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道:“我也證明,我真的很黑啊。”

“你又是?”張汪汪已猜出了**分,但不能確認,於是問道。

“我就是號稱一樹梨花壓海棠為防蛀牙不吃糖我的詩歌就是強所以我心在飛翔人人誇我是人才我要登上鳳凰臺為人要有慈悲懷我的名字叫李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白,字太白,小名李小黑,外號李黑炭是也。”

“就連李白他自己都承認了自己很黑,看來不會有人說是作者大人在胡說八道了。”張汪汪更是欣慰,替作者大人欣慰過後,又想到了自己的詩,恰好李白本人在場,雖然在畫外,但總能聽到聲音,需要向他求證一下,於是趕忙問道:“黑炭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能見教否?”

“speak。”畫外李白的聲音清晰而簡潔。

“請問那首《贈汪倫》那首詩,真的是你自己寫的嗎?”

“what?how_could_you_answer_this弱智question?stupid!foolish!I_can_speak_English!You_are_so_foolish!”

雖然沒聽懂是什麼意思,但張汪汪還是由衷敬佩了起來:“果然是詩歌界的高手,就連用英語回答問題,也是這麼押韻啊。”

但敬佩歸敬佩,事情總要挑明瞭講,否則這個問題埋在心裡的話,自己今後的一生都不安樂了。於是繼續勇敢地說:“小可數年前也作詩一首,名叫《贈莊裙》,該詩和李主席您的詩,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我今天將它念出來,想向您請教一下,肯賜教否?”

“這個,這個,今天天氣不錯嘛。”李白忽然王顧左右而言他起來。

“我就要念出來了……”張汪汪鼓足勇氣,繼續說道。

“咱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咱老百姓,今兒高興,咱老百姓,今兒高興——”李白的畫外音忽然無厘頭地表演起了說唱。

“汪汪乘車將欲行,忽聞路上踏歌聲,五嶺逶迤高千……”張汪汪不再管他,自顧自地念了起來,正在唸著,還沒念完,忽然覺得不對,就聽得李白的聲音“咱老百姓,今兒高興——”由大到小,越來越遠,越來越飄渺,伴隨著拖鞋“叭吱叭吱”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遠,終於聽不到了。

“我靠!他媽的,龜兒子逃跑了!”張汪汪怒極,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