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要跳起來去咬人一樣。
動物兇猛。
小姐們看他真的發了這麼大的火,再招惹他有可能會讓他突然狂犬病發作,心想張汪汪有咬死老貓精的光輝歷史,今天看來不能再刺激他了,否則他要讓歷史重演那就糟了,自己們就很是危險,極有可能會成為他口中的犧牲品,於是住了口不說,眾人均後悔不該到這裡湊這個熱鬧趕這趟渾水,徒逞口舌之快卻有生命危險,實在是得不償失。有的膽小的小姐已經打算趁張汪汪不注意的時候尋機逃走,有人賠了笑臉,心想決不能成為張汪汪的第一個施暴物件,還有的小姐心中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祈禱自己忽然會了隱身術,以讓自己不會受到張汪汪的傷害。
張汪汪伸出舌頭喘了半天的氣,覺得身體涼爽了許多,一涼爽,心情多少有些平靜了下來,心情平靜之後,怒火也容易壓抑得住,於是終於將怒火壓住,問道:“你們究竟從何處來的?怎會一下子冒出這許多人來?你們難道學過忍術?還是也會尿遁?”
眾位小姐面面相覷了一下,由於小姐們人數眾多,面面相覷要花費相當的時間,於是張汪汪等了大約一柱香的功夫,終於大家面面相覷結束後,有一位小姐終於說:“我們剛才都在各自的包間裡,但忽然聽到有人在說要看/中國足球,這句不合時宜的話一下激發了我們的眾怒,於是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地一起衝了過來,要找這個人理論。沒想到是你汪汪哥說的這番話。本來我們要是知道這番話是你汪汪哥說的,也不該來鄙視你,但這句話實在是太氣人,我們也是忍無可忍才紛紛鄙視你的。小妹們年青,不太懂事,汪汪哥你要包涵則個。”
張汪汪心道,自己為了押韻,吟了首詩,沒想到卻引起了眾怒,看來自己確實不是當個詩人的材料,出現這種結果也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雖然小姐眾多,自己也不怕她們,但要是向她們每個人身上吐一口痰也是頗費力氣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兩事不如少兩事,也不和她們一般見識,乾脆賠個禮道個歉把這許多人哄走了事,這麼多人鬧哄哄地站在這裡,造成空氣不流通讓自己喝酒都不暢快。於是打定了道歉的主意。
“對不起,我不該談論中國足……”
說到這裡,張汪汪忽然心裡一個停頓,又把剛才自己吟出來的那首詩在心中唸誦了一番,忽然勃然大怒:“媽了個把子的,誰說我談論中國足球了?!我吟的詩明明是‘快來我們一起看足球’,這哪裡有中國足球這四個字?”
小姐們又面面相覷了一番,也把張汪汪的詩在心裡唸誦了一遍,發現裡面果然沒有“中國足球”四個字,而是“足球”兩個字,看來自己們是恨烏及屋,恨鳥及吊,恨起了中國足球,卻誤傷了世界足球,同時也錯怪了張汪汪,每人都無地自容,人潮人海中,我看到你,一溜煙就跑了開去,四散而逃,白茫茫一片大地好乾淨,只剩下了三個最初就坐張汪汪臺的小妹還在原地,尷尬地面面相覷。
因為她們只有三個人,因此面面相覷沒花費多長時間,兩秒鐘就面面相覷完了,完成了這一程式,沒有其他的推託方法,只好尷尬地看著張汪汪,假笑著,道:“誤會誤會,但也在所難免,我們不監介,我們不監介。”
她們的文化都是老/鴇教的,而老/鴇的文化水平也有限,秀才認字還讀半邊呢,老/鴇也未能免俗,把“尷尬”誤讀成“監介”教給了她們,才導致她們說出了“監介”這種貽笑大方含笑九泉的錯誤。
張汪汪文化水平更加有限,本不知道“尷尬”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監介”又是何種含義,也不好意思問她們,但心中想到,這一群小姐被自己的一番話招之而來,又被自己的一句質問驅趕得乾乾淨淨,也算是“招之即來揮之即走”,看起來自己頗有些領導的風範,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