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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者大人改名。同樣,薛寶釵在心裡許下了這麼一個心願,能否實現依然是一個未知數,不過既然前車之轍,後車之鑑,丁逸在前面的輪胎印開得好好的,並沒有發生車禍,沒有撞到樹上也沒有撞到豬身上,所以薛寶釵跟著他的方向想來也不會有錯,所以薛寶釵也許下了這麼一個極有可能最終無法完成的心願。

丁逸養好傷後,帶著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回到了“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既然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對他如此之好,他也不能過河拆橋,在自己養好傷後就翻臉不認人讓她走路,再加上他水性楊花的性格,風騷的天性,骨子裡的淫/蕩氣質,他對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確實在生理上心理上都有很大的好感很大的需要,更是沒有放她走的意思,而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對他這個窈窕淑男,也有好逑的想法,兩人像發情期內的公猩猩和母猩猩一樣,猩猩相吸,心心相印,如膠似漆,過得如魚得水一般。

雖然這些天丁逸沒有參預公司的管理,但好在丁逸對“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夜總會實現了標準化管理,公司的管理已走上了正軌,所以在他閉關養傷的這些天裡,公司仍然一步一個腳印地發展著,並沒有因為失去了領導者而陷入驚慌不知所措的境地,丁逸回來一看賬目,知道本公司的營業額又增長了幾個百分點,遙遙領先於國內GDP的平均水平,不禁欣慰有加。

“食色,性也。”在高興之餘,丁逸也拽了一句文,用在這裡,也算恰如其分。他的意思是,食色,是人類的天性,自己的公司因為滿足了人類的天性需要,所以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公司的成功不是偶然的,是必然的。

本來他應該心情很舒爽,一是自己重傷痊癒,第二是事業有成,第三是美女相伴,簡直是要啥有啥,但在他空閒的時候,他卻時不時地想起薛寶釵來,想起了她,自己的興致就全無,心理落差達到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境界。

丁逸見一個愛一個的老毛病又犯了,懷裡摟著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心裡卻想著薛寶釵,偶爾還會想起謝薇、方然和孫蘭等人,花花腸子一轉,就停不下來。由於除了薛寶釵之外,其他諸女都跟他發生過按薛寶釵的話說來是“醜陋的不道德的令人作嘔的使人髮指的讓人氣憤難平的要被正義的作者大人打上馬賽克的關係”,只有薛寶釵還沒有到手,所以他想著薛寶釵的比重要多一些,想著其他人的比重要少一些。由於“見一個愛一個”這種病屬於絕症,無藥可治,清朝的韋小寶就屬於這種病的重症患者,美國有個克什麼頓的總統,香港有個什麼西的演員,均屬於“見一個愛一個”重症晚期,自知治癒不了,所以都自暴自棄,韋小寶同學最初假扮太監來遊戲人間,後來又連娶七個老婆,把《婚姻法》視作無物,導演了清末的“重婚門”;克什麼頓總統不修邊幅,連褲子拉鍊都不愛拉上,導致了舉世譁然的“拉鍊門”事件的發生;而那個叫什麼西的演員,為了逃避“見一個愛一個”這種絕症的打擊,則迷上了人體攝影藝術,並以身作則勇於實踐,除了拍攝他人,還玩玩自拍,所以才有了震驚花邊新聞界的“豔照門”事件。總之得了這種病之後,絕沒有治癒的希望,所以都消極避世,同樣得了此病的丁逸也沒有去見醫生的打算,只是一個人自己默默地承受這煎熬。

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見丁逸與自己happy的時候興致盎然,但一有空閒,他就悶悶不樂,知道他的心情,也知道他心裡在想著誰,自己究竟是要堅守丁逸這個陣地,還是要做一個當代的活雷鋒把機會讓給薛寶釵,她的心裡拿不定主意。

她也知道,丁逸屬於“見一個愛一個”重症晚期,已是無法治癒的了,即便自己把機會讓給薛寶釵,他丁逸“見一個愛一個”重症一發作,再見到另一個美女,說不定又把心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