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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面認錯不說,竟然毫無悔改之意,似乎還振振有詞,明明錯了還強詞奪理,看樣子還要給陷害丁逸的行為找到一個理論依據,這個態度使丁逸產生了一定的怒氣。

唐三彩也沒有料到羊桂飛竟然是這個態度,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羊桂飛在被“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質詢之後,知道大勢已去,自己被淨身逐出唐氏家族只是差一個程式了,所以心灰意冷,情緒處於極不穩定的狀態,雖然剛才在心裡的想法是不要腹背受敵,但當丁逸質問起她的陷害行為時,積累在她心中幾十年的怨氣暴發了出來,索性破罐破摔,就算罐子碎了也能聽聲響,於是不再講究鬥爭策略,與丁逸針鋒相對起來。

丁逸不怒反笑,他的笑是一種陰/冷的笑,一種邪惡的笑,一種脫離了低階趣味的笑。

丁逸氣得都不會表達情緒了,所以笑得讓人看不懂。他強壓心底的怒火,道:“那你倒說說看,可陷害之人必有其該被陷害之處,我的該被陷害之處在哪裡?願聞其詳。”

“你的該被陷害之處就是你是周漂亮的兒子。”羊桂飛道:“周漂亮欠我的,她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還,她也沒辦法還了,所以母債子還,她還不了,就讓她兒子來還,很公平,你代你媽承擔了罪責,這也是從古至今天經地義的事,難道你覺得有什麼不公平嗎?”

丁逸臉色慘白,半晌不語。羊桂飛在多年之前已經偷偷地在他背後捅了一刀,今天卻又當面把他的傷口撕開,又在傷口上殘忍地撒上了一把鹽,這還不夠,又撒上了一把石灰,仍不滿足,再澆上了一盆硫酸,還敷上一了團雞屎,總之哪種方式能給丁逸的傷口造成更大的傷害,她就選擇哪種方式,其招式極其狠辣,手段極其殘忍,用心極其惡毒,令人極其髮指。

她的這種行徑徹底激怒了丁逸,丁逸體內的怒火因子慢慢地積聚著,將這些天來服用的“消仇解恨散”的功效全部抵消怠盡,丁逸處在暴發的臨界點上。

唐三彩見丁逸臉色慘白,頭髮和身上的汗毛都幾乎要一根根地豎了起來,知道他的內心極其暴怒,要是一言不合,估計就會發生極其嚴重的攻擊性/行為,雖然唐三彩對羊桂飛剛才的話也極其反感,但畢竟不能讓丁逸在面前暴發,如此一來,羊桂飛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丁逸如果重傷害了羊桂飛,說不得又要惹上麻煩,怎樣看都不是好事,唐三彩當然不希望丁逸和羊桂飛之間暴發直接的衝突,於是走上一步,站在了丁逸和羊桂飛之間,道:“桂飛,這都是上一代人的事,不該扯到下一代身上來,你陷害他,這就是你不對了。要說過錯也有我的過錯,要不是我,也不會產生後來這許多事,你們要是有火,就朝我身上發吧,向我開炮吧,或是向我發射導彈,發射鐳射都可以,如果你們不擅長使用熱武器,那就向我捅刀子,潑硫酸,砸悶棍,扣屎盤,我若是眉毛眨上一下,我就不叫唐三彩。”

唐三彩在情緒激動之下,沒有注意修辭的嚴謹性,居然說出了“眉毛眨上一下”這樣的病句,屬於一個低階錯誤,是人都知道眼睛是能眨但眉毛卻是不能眨的,只能動一下,但由於此時氣氛緊張,連修辭大師丁逸都無暇顧及修辭的準確性,所以更不會有其他人來挑唐三彩的語病,唐三彩的這一病句就這樣矇混過關,給作者大人的書帶來了一個不小的汙點,作者大人搖了搖頭,暗自長嘆不已。

其時羊桂飛要說完全地破罐破摔也不準確,她在情緒激動之下,激怒了丁逸,但見丁逸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忽然心生一計,打算將計就計,徹底激怒丁逸,讓他暴起傷人,如果能將她羊桂飛當場打死,對羊桂飛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於是她就打起了激怒丁逸,讓丁逸暴發傷人的主意。

因為羊桂飛知道,如果自己被“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逐出唐氏家族,下場一定很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