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張七安轉頭再戰另外一隻大鼉。
九叔看著離去的張七安滿是羨慕。
十八歲的地師,先秦時期估計都是鳳毛麟角。
自己也就佔比張七安對活了十八載。
否則只能遠遠眺望。
陳玉樓這邊,戰陣跟大鼉打的有來有回。
可能是另一隻慘死的原因,這邊的大鼉突然變得瘋狂。
不顧天降巨鼎,竟然硬生生衝進了卸嶺人群。
人力怎麼可能比的過獸力。
整齊的隊伍瞬間被撞的四散開來。
最前面的卸嶺眾人吐血身退。
“吼!”
憤怒的咆哮聲傳遍整個崖下。
大鼉口中,竟然吐出了一口粉色濃霧。
有戰陣防護,濃霧沒有沾染到卸嶺眾人半分。
張七安好死不死,正撞在粉色濃霧之中。
剛要閉氣,從小腹傳來的燥熱感就讓張七安雙目赤紅。
氣血就像是煮沸了一般,衣服都要撐裂。
玉清白虎令再次斬出一擊,大鼉身首異處。
強壓心中躁動,張七安臉已經變得血紅。
“清心咒!”
打死九叔都沒有想到。
中毒的居然會是張七安。
一張張清心咒打入他的腦海之中。
強行壓制的人類的本“性”。
“我感覺這水裡的屍體要出問題,先進瓶山大墓再說!”
雖然好了一點,但也沒好太多。
兩隻大鼉的鮮血匯聚在河道之中。
萬一啟用下面沉屍,恐怕會再生劫難。
卸嶺眾人聽命,趕緊去扎筏子。
張七安則是動用《萬靈經》壓制身體中的大鼉之毒。
“小子,你說你是不是成心的。”
九叔看著張七安紅透了的臉,小聲問道。
沉心靜氣的張七安苦笑出聲:“九叔,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拿我開玩笑。”
“真不是聽人家兩個姑娘說願意給你解毒,你猜誠心跑過去中毒的?”
“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是!”
……
花靈見張七安的中毒,趕緊跑過來照顧他。
細嫩的小手每次從他的臉劃過。
都讓張七安心猿意馬,渾身顫抖。
“好了!先離開這裡再說!”
身為男人,陳玉樓非常瞭解張七安此刻的痛苦。
但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現場直播。
就算他們想看,張七安也絕不會願意。
大鼉的血將河道徹底染成紅色。
裡面的魚蝦還以為是春天到了。
瘋狂尋找自己的配偶。
鷓鴣哨看到咋舌,九叔則是擔心的看著張七安。
張三鏈子可就這一個孫子。
這要是憋壞嘍。
張家可就斷後了。
紅姑娘怕張七安遭到花靈“毒手”,也跑來照顧。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張七安再次跳動。
好好的齊人之福,愣是變成了折磨。
“就是哪裡了!”
行過一處崖壁,九叔讓眾人帶著張七安進到了裡面的一處從山洞。
鷓鴣哨以水定穴,後掏出三釘四甲之一的穿山穴陵甲。
直接開出一個盜洞。
此等手段按常理來說會引來眾人驚呼。
可如今張七安身中“劇毒”,眾人根本沒那個心情。
“九叔,就真的沒啥別的辦法嗎?”
忍得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