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國家廣電協會的一個副會長來玩的。”潘寶山搓了搓手,道:“他們正洗礦泉浴呢,我呆不住,就出來了。”
“哦。”江楠放下茶杯,“晚上還得陪他們吃飯喝酒吧?”
“那是免不了的,陪同接待,就是那麼個事兒。”潘寶山一點頭,兩肘撐在茶桌上,挪了挪屁股,他實在不明白,江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劉海燕還來不來?
這兩個疑問,自然是不能問江楠的,只能自己揣摩。潘寶山大膽地分析,是不是劉海燕把江楠給推了出來?如果是,那絕對是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
潘寶山分析得沒錯,江楠前來,就是劉海燕安排的。之前,劉海燕告訴潘寶山讓他回來時先跟她說一聲,的確是要攔在劉江燕之前“挺身而出”,先給他鬆鬆庫容量,不過負責具體實施的人不是她,她當初的盤算就是亦有一解飢渴需求的密友江楠。
也巧了,正好今天劉海燕來百源找江楠,一方面是想要她幫個忙,找她在省第一人民醫院當副院長的丈夫託託關係,找個治療性冷淡方面的專家,給劉江燕開點方子;另一方面,就是跟她說說“挺身而出”的事。
潘寶山打電話給劉海燕說他回來的時候,她剛找到江楠沒多會,當時稍微一考慮就應允了對潘寶山在那方面的暗示,因為她相信可以很快就說服江楠。
因為關係親密無間,劉海燕也不繞什麼彎子,直接說了她的想法。江楠開始一聽愣了好一會,隨即就像個小姑娘,臉紅了,說劉海燕真是瘋了,竟然能想出那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劉海燕並不迴避,順口把實情講了,說劉江燕有那個毛病,還很嚴重,根本行不得房事。而潘寶山在外面也不是什麼亂來的人,總憋著,但對正常人來說,那種事總不能一直憋著,所以有時他回家忍不住就要和劉江燕行房事,結果讓劉江燕很手摺磨,她看著不好受,心疼。
劉海燕說得無奈而哀怨,江楠相信是真的,但她覺得這麼一來事情就亂了。劉海燕說其實沒什麼,都不是不正經的人,並非迷情亂意尋刺激,有的只是一種基本的相互需要而已,大家各得其所,是很簡單的事,不用複雜化。
江楠笑了,說沒想到劉海燕竟能如此開放。劉海燕說這不是開放,實在是沒辦法,面對問題,總得想辦法解決找出路吧。江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問為什麼要找她。劉海燕說,因為她讓人放心,當然,事情也是兩方面的,從另一個角度看,潘寶山也是讓人放心的,也就是說,只要適當不過度、過分,絕對不會有任何不順當的地方,更別說傷害了,而且,客觀地說還是有益的,所以,她覺得兩下促成,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江楠聽後赫然一笑,說劉海燕真是厲害,被她這一說,還真不覺得臉紅了。劉海燕說正是料到有如此效果她才開口的,否則也會很難為情,畢竟這不太合常理。江楠挑著嘴角笑了,故作神秘地問劉海燕,問她想不想和潘寶山成就一番美事。
劉海燕臉頰微微泛紅,擺出一副嗔怒的模樣,說那就太不靠譜了,有那麼親近的親戚關係擺著呢,根本就沒有可能,否則那才真的是亂了套。江楠皺著眉嘟起嘴點了點頭,說也是,那還真有點讓人難以接受。劉海燕說不僅是難以接受,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瘋狂。
江楠呵呵一笑,說人生能得幾回瘋狂?
劉海燕說再怎麼瘋狂也不能在那種關係的事上胡來,然後問江楠,到底願不願意。
江楠的臉上早就泛起了紅暈,她略帶矜持地問劉海燕:真的適合嘛?
劉海燕一聽就笑了,面帶微笑撫著江楠的後背說那就這麼定下了,剛好這會趕上了時候,潘寶山回來了,就在百源。之後,劉海燕便打電話預定座位,訂了二樓最東面的包廂。
江楠是慌亂的,卻又帶著股莫名的切望,她從沒想到與所謂的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