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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答,“他一般在第一場結束後才來,大概在十一點左右,你認識他?”

“不怎麼熟。”

陳楓付了酒錢,朝三臺玩二十一點的賭檯踱去。他在中間的那個臺子旁停了下來。看來就是他要找的這張吧。十點過五分再來。他看了眼手錶,才八點三十分。

這張臺子不大,呈腰子形。在家站在凹人的地方,身子抵著臺邊,把兩張牌發在賭檯上標有八字的檯面。賭注多在五枚至十枚籌碼。每枚值二十美元。發牌人約四十多歲,面帶微笑,身穿發牌人的制服,上身穿白襯衣,繫著一條黑色領帶,頭戴綠遮簷帽,下身穿著黑長褲,腰前繫了一塊綠色圍裙,以免褲子磨損。

發牌人穩健熟練地發著牌,賭檯周圍沒有人交談,只偶爾有人招呼身穿黑綢制服的女侍來一杯酒,或者買一包煙。賭廳中央坐著兩位賭場大班,腰際彆著手槍,目光如鷹隼般監視各臺賭局。

玩二十一點,賭法利落,但單調沉悶。它的單調程度不亞於吃角子老虎機。陳楓看了一會以後,便向賭場一邊的“吸菸室”走去。四個身穿黑色大褂的“巡警”在場內東遊西逛,看起來好象無所事事,其實他們是在奉命維持全場的秩序。每個人屁股後面吊著一支插在槍套中的左輪,皮帶上彆著五十發閃閃光亮的子彈。

陳楓心想,這地方的警衛倒頗為森嚴。他順著一排賭檯走過大廳,來到一家有霓虹燈顯示著“寶石餐室”的餐廳。

低矮的餐廳呈扁圓形,裡面是淺紅色牆壁和灰白色傢俱。餐廳裡稀稀落落坐了些人。女侍者走上前來,領他到角落的餐桌旁就坐。她彎腰整了整餐桌上的花瓶,向客人笑了笑便離去了。十分鐘後,又走來一位女傳,在他面前放下一條小麵包和一塊黃油,一隻碟子,裡面裝著菜裹肉片配桔汁酪和芹菜莖。過了一小會兒,另一位年長的女傳送上某單,說一句“馬上就來。”,便匆匆朝廚房走去。

陳楓在餐廳坐了二十分鐘,他點的兩道菜:燒蛤蠣和炸牛排才端上來。他看了看手錶,剛好十點整。他點燃一支香菸,站起身來,走過餐廳,向賭場走去。

跟他們進行這場比賽,玩法只有兩種。要不,採取被動戰略,任其自然;要不,採取主動戰略,加速事情的發展。

賭場中的氣氛好象有了些變化,沒那麼吵了。樂隊已經撤走,玩吃角子的女人們也不在了,只有少數賭客散落在一些賭檯上。輪盤賭檯邊多加了兩三位花五十元僱來的,穿著夜禮服的漂亮小姐來撐場面。賭檯邊有一名醉漢,在那兒拼命吆喝。

還有些什麼別的不一樣吧?啊!使他吃驚的是,剛才他視察過的那張二十一點賭檯邊新換了發牌人。他沒想到,竟是王靜。

難道她在酒店化裝乾的是這種差事,孫友誼真有一手,竟然把王靜弄到這裡。

陳楓向四周看了看,發現三張二十一點睛臺的發牌人全部換上了美麗的姑娘。她們一律短短的灰呢裙,灰色的襯衣,腰間繫著一條帶釘子的寬邊皮帶,一條黑色大手帕圍在脖子上,墨西哥式寬邊灰呢帽吊在背後,腳上穿的肉色尼龍長襪和半長筒黑色皮靴。

陳楓再次看了看時鐘,然後信步踱進賭場。想不到讓王靜來作手腳送他五千元錢。他們選擇的時機也頗費了一番心思。隔壁演奏廳著名小歌劇還未散場。賭檯上只有他這個客人。當她與他進行二十一點賭局時,沒有其他賭客在場。

十時零五分正,陳楓輕輕地走到賭檯邊,選定一個面對發牌人的位子坐下來。

“晚上好”

“你好。”她淡淡地向他笑了一下。

“最大注下多少?”

“一千元。”

陳楓掏出十張一百元的鈔票往臺上一放。這時一位賭場大班走到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