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人的支援,
搶奪松鼠瓜子、搶山猴桃子的狸貓暴君反手就鎮壓了暴亂,
且擁有了坐騎。
那些欺負過她的猛虎們成了她乖巧的坐騎們。
少女的野望得以實現。
曾經欺負過她的存在,終會成為她的坐騎!!
此時,紫裙少女跨坐在毛茸茸的大虎上,在山野間飛奔,花草葉子漫天飛著,山林裡熱鬧的很。
夏極舒舒服服地躺在湖邊、崖上、深山之中。
再很快,猴子、松鼠等其他動物也被阿紫給馴服了。
不服不行啊,背景太大,後臺太硬,它們還有誰是阿紫地一合之敵?
於是乎,在武當山會默默被嘲笑為繡花枕頭的小師叔,儼然一副叢林太上王的架勢。
之所以是太上王,那完全因為阿紫正在往這一片區域的“獸王”轉化。
晚上拜月修煉。
白天,則是鮮衣怒虎,四處玩耍。
後山的諸多動物都開始明白誰才是這一片區域的主人。
猴子把多汁的蜜桃洗乾淨,戀戀不捨地再看了一眼,然後決然地跑到那翹腿枕頭的白袍人類身邊,乖巧地把桃子放下,又吱吱吱地叫著跑開了。
松鼠們聚集在一處,抱著大顆粒松子,放到那白袍人類身側。
熊瞎子站在湖邊,一爪子呼死一條魚,然後又討好般地放到夏極身側。
還有食鐵獸可憐兮兮地抓著珍藏已久、沒捨得下口的嫩竹子前來上貢
野狼叼著兔子,兔子叼著胡蘿蔔,也一起丟了過來
這些都是阿紫的功勞。
夏極悠哉遊哉地喝著酒,磕著瓜子,身體沐浴在陽光裡,時刻吸收著大日真元,也時刻在以二十倍的速度修行。
一片落葉,悠然而至。
他隨手拈起,湊到嘴邊,閉目吹起了口琴。
悠揚的聲音彌散飄揚,正是那一首落定。
“似乎有很久沒見到二師姐了,大師兄也外出了他們是去了什麼地方吧?”
“二師姐現在是受籙道士,難道是去舉行什麼特殊儀式了麼?”
這個問題,他想了有幾天了,也隨意問過人,但沒人知道虞清竹和大師兄去了哪兒。
此時,某一處。
雲霧繚繞,宛如天上仙鄉。
俯瞰大地,竟是一張玄妙無窮的畫,一花一草一樹一木一塵埃一浮雲一鳴蟲一宿鳥種種種種,皆是構成了這幅畫,成了它的一部分。
這畫裡錯落的幾座高山,極有韻味,宛如國手名畫,妙手偶得的那一勾一撇。
而在這名畫的其中一座山峰上,正坐著一道白衣身影。
那是穿著月白道袍的道姑。
道姑忽地睜開了眼。
淚痣,也隨著這睜開的動作,而往下“流淌”。
大夢初醒。
夢醒後,她的第一個動作是鬆開手。
她手裡竟有一張緊緊捏著的空糖紙。
糖紙被風一吹,就發出一聲完全淹沒于山風裡的清脆聲,飄遠了。
而她的眸子,卻已如經歷了一切悲歡離合,一切繁華一切衰敗,極於情然後明悟一切皆空。
黃粱一夢,不過幾日幾夜。
而她卻已過完了一生。
沒有人知道,她的一生是如何度過的。
也沒有人知道,她夢裡的一生是與誰度過的。
虞清竹也不會再讓人知道。
她起身。
道袍如月,臉龐如霜,瞳如止水。
等到她走出黃梁山入口時,大師兄正在喝茶等她,見到二師妹這副模樣,忍不住露出錯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