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有樣的按著記憶之中的動作,將屬於域痕的奴印,從那一族的手中奪了過來。
他看著掌心的奴印,臉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域痕是最像妖獸的異獸,但願如此吧!”
說著,他將目光投放到移動秘境之中。
不久前,赤陽秋自空中跌落而下。
耗盡靈力的她,跌坐在地,連起身都力氣也沒有了。
此時的她已然成為了待宰羔羊。
無力的她,看著周圍的鳳凰之火漸漸熄滅,也放棄了掙扎。
人在將要死的時候,或者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時候,總會回憶起自己的過往,簡稱走馬燈。
她也不例外。
她想起了自己這短短的十八年。
她想起了自己五歲的時候,從外面牽了個弟弟回家;她想起了自己十五歲的時候,父母的死訊與弟弟的誓約;她想起了不久前與弟弟的那些話。
“阿悔……你還是你嗎?”
這大概就是她最後的遺憾了吧!
她閉上了眼。
也就在此時,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個記憶畫面,這些記憶猶如自長河之中湧來,充斥著她的大腦。
她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原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赤陽秋突然釋懷了。
她躺倒在地,看向星空,慢慢等死。
只是星空之上的血色,吸引了她。
她想起了前世的點點滴滴,從將陳悔牽回家,再從自己與陳悔起誓,再到自己的死。
自己死後,以孤魂的狀態,跟在陳悔身邊,看著陳悔一步步成長,為她報仇,一個人孤零零的,再到最後的以命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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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記憶,讓她明白了前因後果。
“阿悔……”
赤陽秋想到自己之前對陳悔說的那些話,就很後悔。
可現在又能怎麼樣?
她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了,只想閉上眼睛睡一覺。
“姐!千萬別睡啊!”
這時,一聲十分急促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
她猛得睜開眼睛,只見鍾歸從她身邊走過,站在她面前,釋放技能。
“堅如磐巖!”
一層層磐巖盾將他倆罩住。
“磐巖突刺!”
在他們四周,一層磐岩圈自地表升起。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走嗎?”
赤陽秋錯愕的質問道。
“要走一起走,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拋棄一個女孩自己逃命呢?”
鍾歸憨厚的笑道。
“可你回來也只是送死,你逃了起碼還能活一個。”
赤陽秋臉色複雜的說道。
“我未必逃的掉,大不了一起死!”
鍾歸滿不在意的笑道。
赤陽秋也是頭一回見到這種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
因為前世的記憶,赤陽秋已經不在乎死亡了,她以前就不在乎除陳悔以外的人的性命,何況是現在。
所以她沒再勸。
在鍾歸展開磐岩圈的時候,獸潮便將至,他們說話的功夫,獸潮來了。
最前面的鑽石獸直接將磐岩圈撞碎,接著如同戳破紙薄一樣將一層層磐巖盾擊碎。
“我堂堂黃金第一盾,我就不信我防不住區區鑽石級的攻擊!”
鍾歸加大力,又疊了幾層磐巖盾。
可效果並不明顯。
一隻鑽石獸直接一爪將所有磐巖盾擊碎。
“完了!”
鍾歸縮起脖子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