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爺揍趴下,小爺絕對不會找你麻煩,要是小爺把你揍趴下了,你也別找你爹告狀!都讓開讓開!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醜鬼有多大能耐!”
司徒練這次臉上終於掛不住了,扭頭對司徒良喝到:“給我把人都遣散,你現在就隨我回家去!難道今天你還丟人不夠嗎?混賬!還在這兒繼續丟人現眼不成?”
“唉?族叔,你可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呀!今兒個可是我被人揍了,你不替我說話,怎麼還呵斥起來我了?不就是幾個北蠻子嗎?這范進算個屁呀!再敢多嘴,連他一起揍不就得了?不就是范家嗎?咱們司徒家還能怕他們不成?”這個司徒良還真就不怎麼怕司徒練,居然不聽司徒練的,跟司徒練頂撞了起來。
這一下司徒練老臉真的掛不住了,氣的渾身的肥肉都直哆嗦,臉上的肥肉也亂顫了起來,指著司徒良喝到:“好你個司徒良,連老夫的話都不聽了!好吧!你瞧不起老夫也罷,那麼老夫這就去請族公來管管你好了!”
李霖其實剛才也在頭疼,這司徒家在湖州的勢力極大,他們這些人身在異鄉,在人家的地盤上,今天把事情鬧這麼大,當街把司徒家的子弟給揍成了豬頭,雖說現在他和司徒家已經建立了合作關係,但是但凡世家大戶都要一個面子,相比面子,他和司徒家之間的那些利益,真算不上是什麼。
如果今天事情鬧僵的話,司徒家跟他翻臉,要對付他們這些人,他們就算是有三頭六臂,恐怕也出不了這個湖州城了。
正在李霖腦子急轉想辦法的時候,卻蹦出來一個這樣的活寶,而且一聽居然還是范家的,於是李霖頓時就心裡面樂了起來。
這一下算是有好戲看了,看來范家和司徒家不對付這件事是真的,范進這個范家的子弟,今天處處針對這司徒良,擺明了坐在了他這邊,要和司徒良過不去,這麼一來,他和司徒家的矛盾就轉到了范家頭上,接下來司徒家就顧不上他們這幫人了。
司徒良一聽司徒練要回去找司徒家的族公,這一下頓時就蔫了下來,趕緊擺手道:“好好好!我回去!我回去還不成嗎?這點小事,犯得著去告訴族公他老人家嗎?都散了吧!散了吧!今天咱們認倒黴好了,我不是怕這姓範的傢伙,是不想惹族公生氣!趕明兒個咱們再來找回來!
你們幾個等著,有種別走!今兒個這事兒不算完!別以為打了小爺就屁事沒有了!你們等著!”
說著司徒良便把他那些狐朋狗友們都趕下了樓,灰溜溜的跟著司徒練下樓回家。
司徒練狠狠的瞪了范進一眼,臉色很不好看,對李霖抱拳道:“李公子,今日都是誤會!出了這等事,在下要回族裡一趟,就慢待你們了!改日再來湖州,司徒練當再設宴賠罪!告辭!”
李霖也抱拳微笑道:“無妨!司徒掌櫃請便,今日之事我的兄弟也有錯,明日自會前往貴號登門道歉!恕不遠送!”
司徒練這才轉身下樓,帶著司徒良叫來了一輛馬車,上車朝著族中大宅而去。
在外面看熱鬧的人見到事主都走了,其他那些捱了揍的大戶子弟,因為上面有范進出面,也不敢再在這裡接著找茬,於是各自帶著家裡的家奴家丁,也都轟然而散,當然也留下了幾個家奴,在外面看著,盯住李霖一行,準備明日找機會報復。
李霖看著司徒練已經帶走了司徒良,還逐散了那些跟著司徒良的的一幫紈絝子弟,於是轉身對范進抱拳道:“多謝範公子仗義施援!李某感激不盡,今日如果範公子沒事的話,在下在對面設宴,請範公子小酌兩杯,算是道謝如何?”
這個范進這會兒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這司徒良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天你這幾個兄弟,著實都是好漢,打的痛快,打的過癮!哈哈!實在是解氣呀!
也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