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於小街背巷卻無力控制,畢竟他目前手頭人手還是太少,想要監控住城中每個地方,卻暫時力有不逮。
即便是劉家在下午的時候,又從城外劉家莊調來了一批人手,但是卻把主要的力量,暫時放在了惠德樓之中,依舊還是無法徹底的控制住整座縣城,這就給李霖留下了充足的活動空間。
李霖一路走一路裝傻,問兩個差役,城中為何有一股子煙熏火燎的氣味,還似乎有點血腥氣,兩個差役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再和李霖虛以委蛇了,冷哼一聲道:“這李公子就不必多問了,到了惠德樓之後,你自會明白!”
李霖和李桐對視一眼,都暗暗的給對方使了個眼色,於是便都閉口不言,來到了惠德樓下之後,翻身下馬,有人立即過來接住了他們的馬韁,李霖帶著李桐,取下佩刀,朝著大門行去。
這時候惠德樓外面,起碼圍了五六十個縣兵還有劉家的家丁,全部都持著刀槍,把惠德樓包圍的水洩不通。
李霖到了這個時候,也懶得再裝了,看也不看,舉步便要邁入到樓中,但是在門口,卻被幾個面色如鐵的壯漢,一個個都看上去手頭比較紮實,各個都腰間懸著一把單刀,虎視眈眈的盯著李霖和李桐二人。
“二位且慢,請把所攜的刀劍暫且留下!”一個看上去像是個武官的壯漢,伸手攔住了李霖和李桐二人,對他們用冷硬的聲音命令到。
李桐一瞪眼喝到:“這是為何?”
“少問為妙,把刀留下,一會兒你們自會明白!不要逼我動手,那樣就不好看了!”這個壯漢對李桐喝到。
李霖暗自冷笑,這哪兒是什麼宴請呀,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但是好在他早已對劉旦作亂的事情瞭如指掌,心中早有算計,於是攔住要發作的李桐,淡然說道:“按他說的辦!把刀給他!”
說著李霖將提在手中的刀拋給了這個壯漢,李桐瞪了這廝一眼,也抬手把刀丟給了他,但是開口說道:“替小爺保管好了,弄丟了你可賠不起!哼!”
這個壯漢收了他們兩個的佩刀之後,也沒再搭理李桐,冷哼了一聲讓開了去路,揮手讓李霖和李桐進去。
當李霖李桐走入惠德樓之後,這個壯漢隨手抽出了李桐的那把刀,兩眼一凝,叫了聲“好刀!就是太沉了!誰能用這麼重的單刀!樣子貨罷了!哼!”
說罷之後,將李桐的這把重刀拋給了旁邊一個手下,又抽出了李霖的那把刀,刀光一閃,他微微一愣,立即再叫到:“果真是好刀!可惜還是有點太沉!這些富家子只會裝蒜,居然帶著這種刀,難道他們耍得動嗎?”
李霖帶著李桐走入惠德樓之中,有面色緊張的小二上前,把他們引到了一樓正廳之中,這個時候李霖看到這裡已經到了不少人,而且基本上也都認識,全部都是本縣的大戶家的家主,甚至林家的家主,這個時候也已經在座,所有人臉色都很不好,正在低聲的交頭接耳。
看到李霖進來,眾人雖然心情很不好,但是還是紛紛站起來和李霖見了面,打了個招呼。
李霖對在座之人一一還禮,表現的很是客氣,該有的禮數一點都不少,很是周到,李霖的做派也讓在座的這些大戶人家的家主們很是欣賞,讓出了一個位子,讓他坐在了林家家主的旁邊。
雖然李霖不是一家之主,在他們這些人之中,也顯得太過年輕,但是李霖在本地的李家堡卻是主事之人,所以也有資格和他們坐在一起,沒人敢小看李霖。
因為這一年多來,他們親眼見到了李霖的本事,帶著一二十個族人過來,短短一年時間便在那片凶地之中,建起了一座超出他們想象的大莊,這等本事,即便是讓他們去做,也沒人敢說能比李霖做的更好。
再加上李霖和餘杭范家交情不錯,所以這些人沒人敢小覷於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