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經縮肉萎,掙扎一個時辰後才慘死過去。既然他不願說話,說明他不想活了!既然他橫豎都會死,我就在他身上展示下我的神功讓你們看看好了!”薛紅梅說著,便朝賊人走來,伸出纖纖玉掌,要去拍賊人的百會穴。
賊人登時嚇得大叫:“別拍我,我說。”
“哦!你說?你要說什麼?我要知道的事,都已知道了!既然你要說,那就說來聽聽,看同不同你同夥所說的一樣。”
“我是胡堂主打發來的。”
“胡堂主!?你說的是哪一個胡堂主啊!”
“白龍會重慶堂胡堂主。”
薛紅梅微笑不語。翠翠卻故意惱怒說:“胡說!白龍會是江湖上的俠義之幫,怎會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你想血口噴人?壞了白龍會的聲譽?”
“不,不,我說的是真的。”
“還說是真的?”翠翠對薛紅梅說,“大嬸,你拍他一下,看他還胡說八道不。”
薛紅梅眨眨眼說:“小兄弟,這點同那條船上的人所說的—樣,你還是先聽聽他怎麼說下去吧。”
翠翠說:“好!你說下去!我們跟白龍會重慶堂的人沒仇沒怨,為什麼要來暗算我們?”
“因為你們將胡堂主的相好殺死了,更毀了我堂的一處錢財來源。”
豹兒愕然:“我們幾時殺了他的相好呀?”
“五通橋玉面夜叉不是你們殺的?”
“什麼!?玉面夜叉是你們胡堂主的相好?”
“是!所以胡堂主打發我們來。”
翠翠問:“五通橋馬家大院所得來的贓錢,都送給了你們堂主?”
“馬家院本來就是我們堂的一個不公開的舵口,舵主就是玉面夜叉。”
陳少白不明白了,問:“五通橋屬嘉定州,所有白龍會的舵口都歸東川堂管,怎麼會是重慶堂的舵口?”
“這是胡堂主暗中安排的,什麼原因?我不知道。”
陳少白問:“總堂也沒人知道?”
商良說:“陳老弟,你這話不多餘問嗎?我知道莫總堂主的為人,能容得自己的一處舵口拐騙小孩少女、包賭包娼?這可是黑道上幫會所幹的事。”
這個賊人說:“總堂是沒人知道。”
除了豹兒,大家心裡都明白了:胡崍這個人,不單單是個好色之徒,更是個野心勃勃的傢伙。他暗中在所屬之外的地方設立舵口,明顯要背叛白龍會了。看來他企圖要奪取白龍會,獨佔四川,才敢這麼將副總堂主胭脂虎私下困起來。這樣的人不早日除掉,將又是江湖上的一個禍害。
薛紅梅問翠翠:“你還有什麼話要問的?”
“沒有啦!就是問,恐怕他也不知道。”
“你怎知他不知道?”
“胡崍這個人敢這麼胡作非為,他背後必有個更為可怕的人做靠山。胡崍這個靠山,他知道嗎?”
“他是不知道,這恐怕得去問胡崍了。”
翠翠說:“大嬸,既然不需要問他了,殺了他怎麼樣?”
不單是豹兒,連陳少白也怔住:“怎麼,他說了,你們還要殺他?放了他吧!”
薛紅梅說:“殺不殺他,他也是死路一條,活不了!”
豹兒問:“他怎麼活不了呀?”
“小兄弟,你想想下,他將胡崍的事都說了出來,回去重慶,胡崍不殺了他,能讓他活在這世上嗎?”
豹兒說:“他不能隱姓埋名,遠走高飛?”
薛紅梅點點頭:“這也是個好辦法,不知他願不願意。”
這賊人說:“小人願意從此隱姓埋名,遠走高飛。”
翠翠說:“我有個更好的辦法,不知你願不願幹。”
“小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