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地上槍聲、爆炸聲響成一片,無數的晉綏軍將士吶喊著衝上陣地無人後退一步。但這種戰爭。不僅僅是勇氣便足以的。
日軍機槍的每次掃射,都會帶去晉綏軍將士的性命。而他們的精準射擊,更是將陣地上所有露頭的有生力量捻滅。
“照著這麼打,最多三天這些晉綏軍就得打沒了。”那位大隊長在陣地外一公里處的草叢裡緩緩的放下了望遠鏡嘆氣道:“這仗不是這麼打的,這不是讓麾下的弟兄們送命麼……”
“隊長,那咋辦?!咱上去幫他們一手?!”邊上的一個漢子有些氣不順的道:“這些都是血性漢子,就這麼戰死在這裡不值啊……”
那隊長沉默了一會兒。才對著身邊的這人道:“先給帝都司令部發電,將這裡的情況說一下。請求司令部方面和晉綏軍聯絡,讓我們協助他們進行防禦……”
這人點了點頭。緩緩的匍匐退下了這處觀察點。
相比起許昌城外的激戰,平頂山和開封便安靜多了。僅僅是日軍進行了半個小時左右的炮擊和一箇中隊的試探性進攻,在沒有佔到便宜之後便停止了攻伐。
這讓兩地的守軍有些摸不著頭腦,許昌城打的稀里嘩啦自己這裡的進攻怎麼清風細雨的?!儘管疑惑。兩方還是命令下面的部隊嚴防死守不得輕忽。
“許昌城的情況已經到了那麼危險的地步了?!”蘇宗轍拿著電報皺著眉頭沉聲道:“究竟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好。不能輕易插手的嗎?!”
“參謀長,如果不是確實情況危急我想他們也不會給我們發來這份電報。”在國防軍總參謀部的秘密會議室內,烏鴉特殊攻擊部隊總隊長張彥對著蘇宗轍沉聲道:“現在的情況肯定不容樂觀,不然山河也不會給這個來電。”
這次的部隊,是烏鴉派去的。負責的總指揮則是烏鴉指導員林山河。
“山河做事我知道,很穩重。但直接插手晉綏軍的戰事,暫時還是不成的。”蘇宗轍放下了電報對著張彥道:“現在我們和晉綏軍的談判還沒有完全結束,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倒向日本方面。”
“如果我們讓山河他們支援了晉綏軍。而他們放棄談判的話我們的秘密武器就全露底了。”蘇宗轍對著張彥沉聲道:“我必須要對整個國防軍負責,必須要對那些研發人員的心血負責!一旦這些武器有失。而被日軍仿造出來了造成的損失將是不可估量的!”
張彥聞言,唯有沉默。他知道,蘇宗轍說的是實情。從懲罰者35MM榴彈發射器,再到虎咆107MM火箭發射器。
這些都是現在中**工研究所裡那些研究員們嘔心瀝血的傑作,甚至這些本可以賣大錢的武器國防軍都沒有捨得出手。
如果這些被日本人繳獲了去仿製了出來,那麼那些研究人員的心血就會被用在屠殺國防軍自己將士的身上。
這是整個國防軍所不能接受的!而面對這種情況,張彥也只能是深深的嘆氣無可奈何。
“次隴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這份提案我們是不可能接受的。”作為聯合政府總理的伍豪這是首次出現在談判桌上。
如果一開始論資歷、東三省的工作經歷等伍豪是肯定沒有辦法在總理的位置上的。但在宋夫人的力薦和屠猛虎的同意之下,他便擔任了這個位置。
很多人不知道,事實上宋夫人和伍豪之間的友誼很早便已經開始了。伍豪在黃埔時期便已經結識了宋夫人,宋夫人在後來曾經回憶道:“在20年代中期,我在廣州第一次見到了伍豪。他當時很年輕,但已經儼然是一位革命立場堅定、旗幟鮮明、多才多藝、久經鍛鍊的領導人了。”
1927年11月至1931年12月間,伍豪作為赤色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在上海進行艱難的工作。在當時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