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盆花是舊社會留下來的東西,這是封建士大夫階級、資產階級公子哥兒提籠架鳥的人玩的。現在要改變。你們花窖要取消,大部分花工要減掉。”
“一些同志認為日本佔地越少越好,後來才統一認識:讓日本多佔地,才愛國。否則便成愛蔣該死的國了。國中有國,蔣、日、我,三國志!”
“孔夫子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是在同一階級朋友之間適用,對立集團不適用。……同蔣該死抗日聯合,是暫時的,同果民黨兩次聯合,是暫時的,互相利用,暫時同盟。原則恰恰相反:‘己所不欲,要施於人’,……要擴大,而且要施之於人,不願果民黨擴大,準備條件消滅之。對民族資產階級亦是如此!”
“冷靜,不要到前線去充當抗日英雄,要避開與日本的正面衝突,繞到日軍後方去打游擊,要想辦法擴充扒路軍、建立抗日遊擊根據地,對政府方面催促的開赴前線的命令,要以各種藉口予以推拖,只有在日軍大大殺傷**之後,我們才能坐收抗日成果,去奪取最後勝利!”
“我曾經跟日本朋友談過。他們說,很對不起,日本皇軍侵略了中國。我說:‘不!沒有你們皇軍侵略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就不能團結起來對付你們,中國黨就奪取不了政權!
“我們中國不僅是世界革命的政治中心,而且在軍事上、技術上也要成為世界革命的中心,要給他們武器,就是刻了字的中國武器,……就是要公開地支援,要成為世界革命兵工廠。”
“我才不怕打,一聽打仗我就高興!北京算什麼打?無非冷兵器,開了幾槍。四川才算打,雙方都有幾萬人,有槍有炮,聽說還有無線電……”
“武鬥有兩個好處,第一是打了仗有作戰經驗,第二個好處是暴露了壞人。……再鬥十年,地球照樣轉動,天也不會掉下來!……”
楊朔銘猛然大叫了一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楊朔銘抬起頭,曦雪正定定地望著他,眼中滿是關切之色。
“就算是吧。”楊朔銘深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平日裡的沉靜。
曦雪聽了他似是而非的回答微微一怔,但她沒有再問什麼,而是起身給他衝了一杯咖啡。
“我睡了多久?”楊朔銘看了看窗外有些微亮的天色,問道。
“六個小時吧。”曦雪看了看錶,回答道,“一會兒天就好亮了。”
“霧散了些……”楊朔銘看著外面薄薄的晨霧中幾架護航的“青鳳”戰鬥機的身影,點了點頭。
“想吃點什麼嗎?”曦雪問道。
“幫我拿塊蛋糕吧,再有一杯牛奶就可以了。”楊朔銘笑了笑,說道,“今天起得早,還不怎麼餓。”
曦雪微微一笑,起身向前艙走去。
楊朔銘拿起桌上的檔案看了起來,而就在這時,他的腳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震動。
楊朔銘放下了手中的檔案,轉頭向窗外望去,他突然看見在遠處密林的空隙間,垂直的飛出來了幾道白影!
楊朔銘的心中隱隱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緊緊的盯著窗外。透過薄霧,他已經看清了,那幾道白影,是幾架擁有怪異的大三角翼的飛機!
楊朔銘認出了這種飛機就是曾擺在小兒子房間裡的“林梟”垂直起降戰鬥機,心中不由得一驚。…;
這些飛機從樹林裡垂直升空後,很快便改為平飛狀態,直向他的座機飛來。
這些垂直起降戰鬥機的出現讓楊朔銘的護航戰鬥機群產生了一陣不小的騷動,但可能是對方的機翼上有著中國空軍飛機的“飛人”軍徽,護航戰鬥機的飛行員們雖然驚奇,但並沒有馬上做出反應,而對方就趁著這刻不容緩的時間間隙,閃電般的俯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