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兒,不肯留下來呢。
這會兒人家哭著喊著尋死覓活非得給自己開車,這是好事兒啊。
雖說自己的香檳馬眼下已經有黑子在開了,但另外三輛悍馬就留在理療中心當公用車輛,以後中心的小護士們出去買個零嘴或者“寬、紅、大量”之類的,一律公車委派,這樣一來,把這群丫頭伺候好了,以後也能安心在理療中心工作不是?
心下這般想著,周小牙立刻便拍了板,回頭囑咐了一下護士長,明天就把兄弟三個的名字加入到理療中心的人事花名冊裡去。
兄弟三個一聽這話,樂得差點兒蹦起來,簡直就是感恩戴德!
聊了沒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從醫院的小路駛了過來,停在廣場旁邊之後,一位看起來年逾花甲的老奶奶從車裡鑽了出來。
“院長奶奶?”
陡然間看到這道身影,周小牙的心一顫,嘴裡哆嗦著喊出了這個心中最尊敬的稱謂。
七八年沒見了,老人家的身形又佝僂了許多,頭髮幾乎全白了。可是,她對周小牙的關心與愛護,卻從來沒有少過,與日俱增。
想著想著,周小牙的眼角漸漸溼潤了起來,衝過去一把就將和藹笑著走來的老奶奶擁在了懷裡。
這一幕看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頭一曖,不知是誰輕輕地提醒了一句,眾人點點頭,悄悄地離開了。
原地,只留下了趙靈兒還站在那裡,遙遙看著周小牙扶著一位慈祥的老奶奶從廣場邊緣走來,她的眼前一陣恍惚,仿似看到了久別的姥姥,一股溫情從心底悄然滾淌了出來。
淡淡一笑,趙靈兒走上前去,與周小牙一左一右,扶著其實步伐並未顯出絲毫老態的院長奶奶,進了理療中心之後,直接便上了四樓。
“院長奶奶,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孩子……和院裡的義工阿姨們,她們都沒事吧?”
此刻親眼看到自己最牽掛的院長奶奶沒事,周小牙懸起來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但是一坐下,他還是問起了孤兒院的事情,雖然眼下在孤兒院裡住的那些孩子,多半已經沒有一個是他所認識的了,但是自己畢竟出身於那裡,在周小牙的心裡,還是把那些孩子當作家人看待。
人就是這樣,要有一顆感恩的心,才能在這個紛擾的世界上始終保留著一份真我,才能活得快樂。
“你放心吧,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突然間闖進了一名暴徒!”
淡淡一笑,院長奶奶話語有些過於輕描淡寫,和她在電話裡說的那般嚴重完全不同:“雖然有一些孩子受了傷,不過都已經送到附近的福利醫院去住下了,而且也沒有誰有過重的傷勢,這一點,你可以放寬心。”
“可是……您在電話裡不是這樣說的,您……”看到院長奶奶突然間改了口,周小牙心頭頓時生出一種滿頭霧水的感覺來。
“好了,我那只是和你開玩笑罷了。”
擺擺手,院長奶奶明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打斷了周小牙的話語之後,直接從身上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木盒子。
木盒的材質漆黑,看起來給人一種凝實沉重的感覺,若無意外的話,這應該是一個以沉香木打造的木盒。
而且看盒體上的雕刻和花紋,明顯透出一抹古意盎然的感覺來。
這是一件古物,至少已經有了一定的年頭了。而且還是以名貴的沉香木打造。
要知道,真正的上等沉香木,早已比黃金都還要貴重了,這盒子卻通體由這種材質打造,這簡直就是大手筆,一點兒都不像平素極其節儉的院長奶奶能拿出來的東西。
“呵呵,你別誤會,這不是我的東西,它……是你的。”
仿似看透了周小牙心頭的疑惑一般,院長奶奶淡淡一笑,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