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怪蛇追上來了,原方向不變,快跑!”金狐拔出金剪,躍到沈涵秋身側,與她一道殿後。
花刀浪子將小石頭剛放到背上,便被青狐抓過去背上,然後扔了個精緻的繡花荷包給他,要他得空療傷。“我沒受傷啊。”他遞過那繡花荷包,還笑:“搞什麼,又想整我?”
“走路像螃蟹,你那玩意兒還能用?”青狐賊兮兮的笑著,笑得花刀浪子頸根都紅了,又湊近低聲道:“你小子也太拼命了點。”
瞞不過,花刀浪子還是要找塊遮羞布,“是他孃的那死蛇摔到萬尺深澗,給震斷的。”
“斷了?”青狐正要表示同情,又一想有沈涵秋在,能用花木精神幫他把斷處重續,所以反而奇怪:“你的小情人沒幫你接上?”
“斷處長好了,淤血消不了。”
“難怪老大要我找藍狐拿柳葉銀刀,原來是要讓你放血的。”
“老大讓你拿給我的?”
“不然我哪能這麼快看出你廢了。”青狐損得花刀浪子臉紅得像蒸閘蟹,自然要腳底抹油先溜為上,青色狐尾急旋而起,推動揹著小石頭的他如離弦箭矢射出去。
花刀浪子待要追,沈涵秋打橫裡撲來,抱著他往旁邊雜草叢裡滾去,未等站起,雙掌再猛的一拍,將他擊飛出去。
一篷黑雨從天而降,遍灑以花刀浪子適才駐足處為中心方圓十丈的地面,腐蝕地面花草樹木與岩石,形成黑霧蒸騰的圓池。
倒在圓池邊緣的沈涵秋,朝著天空出現的巨大蛇影擲出逆鱗戒指。帶著神秘龍氣息的逆鱗戒指,穿透了蛇影,蛇影卻未消散。
“是‘蛇行幻影’!”金狐躍來拎起沈涵秋,旋動金色狐尾,化為一道金光升空。
升入高空,看到兀立的山峰後那明鏡似的湖泊,滿頭大汗的沈涵秋指著湖心說:“雙頭怪蛇在湖裡。”
“它在雲層裡。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它弄出來的幻影。它害怕逆鱗戒指,弄出這些幻影來迷惑我們,所以你不要輕易讓逆鱗戒指離手,要等到確是它真身時才用逆鱗戒指砸。它的靈智比先前那一條要高,你不能採用老法子。”
“我怎麼辨別哪是它真身?”
“我也不知道,只能肯定它躲在雲層某處。”
“靠雲層的光線折射影子,方位角度都合適的沒幾朵雲。”沈涵秋打量著頭頂蓬鬆的白雲,拋了拋逆鱗戒指,選定目標彈指射去。
金狐心說才告誡過你不要輕易讓逆鱗戒指離手怎麼不聽呢!方自搖頭,忽感覺有異,逆鱗戒指只一枚,她怎麼是朝數個目標同時發起攻擊的呢?
帶有神秘龍之氣息的五枚戒指,分朝五方飛向潔白蓬鬆的雲朵。正北方那朵雲,戒指才擦邊,雙頭怪蛇便倉皇逸出。
“哈哈!饒你奸滑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沈涵秋大笑著掄臂一甩,甩出緊握在手的逆鱗戒指。
神秘的龍氣息,暴戾的龍氣息,強大的龍之力量波,從小小的逆鱗戒指裡擴散開去,奪雙頭怪蛇的靈智,擊潰它所有鬥志。
逃,是僅存的念頭。
逃,又如何能夠?
逆鱗戒指鎖定的目標,豈能輕易逃脫!
棉花般潔白蓬鬆的雲朵的下方,背生雙翼的雙頭怪蛇被逆鱗戒指貫穿頭尾,逆鱗戒指破頭而出的剎那間,雙頭怪蛇自中裂成兩半,爾後化為閃金星的黑旗在風中招展,旋又隱去。
“搞定!”
沈涵秋解氣的吶喊,響徹天外,也震盪著金狐的耳膜。揉揉震疼的耳朵,他一臉茫然,“怎麼回事?逆鱗戒指到底有幾枚?”
“我只有一枚,別人有沒有我不知道。”沈涵秋難得上高空,興奮得跟什麼似的,低頭搜尋到地面上急如熱鍋蟻的花刀浪子,扯著嗓門就喊:“喂!花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