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草釀子學過侍候男人的技巧,口技一流,可以同時侍候三個男人,您真的不想玩玩嗎?”
讓人浮想聯翩的詞語刻畫出一個YD到極點的女人,西門浪腦海中湧起好多兒童不宜的場景,一陣熱血沸騰。好在,如今的他頗有定力,還能保持鎮定,笑道:“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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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主人,你那麼威猛,人家想要啊……”羽亭崎子軟語相求,撒嬌似的,那又甜又膩的聲音簡直讓人受不了。
假設一下,如果這麼個漂亮風騷的女子光溜溜的出言相求,要你她,會有男人不為所動嗎?
西門浪略有遲疑,有種噴鼻血的衝動,“這個……”
“快來,主人,人家都等不及了……”羽亭崎子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居然伸手去夠對方,彷彿十多年沒捱過男人邊的飢渴女囚。
女人毫無遮掩,這麼一動彈,有東西晃盪蕩的,簡直美不勝收,看的西門浪渾身像著了火似的。
忽然,羽亭崎子纖細的手指回勾,觸及白金手鐲所鑲嵌的另一小圓球,倏地,三枚細小的毒針自手鑼裡射出去。
兩個人的距離實在太近,加之西門浪有些魂不守舍,目光緊盯著大肥兔子,心裡盤算著是不是吃一口,自然無法閃避,被三枚毒針射中胸口,感覺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如此驚變,讓西門浪大吃一驚,他沒料到,儘管對面的女人宣稱背叛山口組,歸順與他,卻還是朝他痛下殺手。勃然大怒的他狂吼道:“你找死……”鐵拳猛的砸過去。
羽亭崎子為人機警,料到對方遭受暗算之後必定發動反擊,因此,發射毒針的同時,飛快的滾向後面,彷彿白嘩嘩的肉滾子極速移動。
“轟”的一聲響,妖豔的圓床被砸個稀巴爛,可見其攻勢猛烈。
羽亭崎子撤退的很快,鐵拳沒有擊中她。不過,有數片木塊飛過去,她雙掌揮動擊飛絕大多數,其中的一個短木稜卻砸在她胸口,登時,潔白的圓兔子面出現紅印,疼的她發出尖叫,“啊……”
對方一拳之威堪稱驚天動地,讓羽亭崎子震驚不已,心中暗罵,“好凶猛的傢伙,太駭人了!”
西門浪拳頭落空,怒道:“賤人,我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他身形躍起,勢如瘋虎般衝過去。
這廝中了我的毒針,為何還有戰鬥力?羽亭崎子心中疑惑,不敢大意,玉足踢出,床頭櫃被踢得飛起來,直奔對方而去。隨即,她急速奔向窗戶那邊,還不忘冷冷的道:“小子,你中了毒針,必死無疑。”
“砰!”
床頭櫃被拳頭擊的粉碎,西門浪眼見對方拉開窗戶就要躍出去,吼道:“往哪跑?”
他左手揚起,六枚飛刀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銀光。
羽亭崎子動作倒是夠快,閃身躍出窗戶,避過其中三枚飛刀,手掌砸飛兩枚,卻被另外一枚射中肩膀,慘叫著消失不見。
此時,遭受暗算的西門浪無瑕窮追不捨,落在地面的他兩手抓住衣襟,向兩邊扯去。衣釦全部脫落,露出白皙健壯的胸膛,面多了三個黑點。好在,周圍的面板並未變黑,也就是說,他沒有中毒,多虧奇異的體質救了他一條性命。
還好,老子沒事,西㊣5門浪長噓一口氣,默運內力,把三枚毒針逼出,縱身從窗戶躍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街道,一絲不掛的羽亭崎子恣意狂奔,彷彿驚弓之鳥,肩膀劇痛難忍,她卻無暇顧及,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之所以在緊要關頭對西門浪那廝痛下殺手,是她不甘心就這樣子背叛山口組,只要她把對方幹掉滅口,就是奇功一件,又有誰知道她曾經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樣的話,她非但不是背叛者,還是大功臣,眼下,她最希望的就是那傢伙立刻死掉,撒手人寰……